只剩下点头。
「两腿之间似乎也热得不堪,不知不觉便分开两边,庆生顺势又掏了下去,
手指一捻,却是满手的滑滑腻腻,‘出水儿了。’庆生小声地在我耳边念了一句
,喷出的热气像烧开了的茶壶嘴,蒸得我一颤,却说不出来的欢畅,终于强忍着
说出话来:‘流吧,流吧,让它流……'」
庆生嘿嘿一笑,指头继续灵活地在我的屄那上上下下地捻着,像个掏沟的耙
子。
越捻那里却越是流得稀里哗啦,我的叫声也越是急促缠绵。
那些水儿似乎把我所有的精气神都带走了,酸酸软软的晕晕忽忽的几乎像站
在了云端,被庆生的手指抠着磨着便上气不接下气了。
我禁不住有些懊恼,刚刚还想着这次主动一点儿,把娘教给的那些都用上,
没成想就这么地前功尽弃了,到了自己仍像个桉板上的肉,除了哆嗦着哼叫,竟
再没个法子。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本应该是要变着法儿伺候自己男人的,可回回却
只让庆生一个人忙忙活活,自己倒成了那个坐享其成的。我躺在那里还在胡思乱
想着,却听见庆生忽然说:’巧姨在就好了,让她帮你舔。‘」
话音未落,我一下子就又不行了,不由自主地高高地叫了一声儿,庆生的话
就像在一堆柴火上又浇了一瓢油。
我又想起了那天晚上荒唐得匪夷所思的事儿。
那天我真是撞了鬼了,看见娘和庆生在炕上折腾得热火朝天,咋就冷不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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