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来了一股子邪劲儿呢,竟鬼使神差地加入了进去。
那天的我从始至终都迷迷煳煳地,就像被人灌了迷魂汤,彻彻底底地变了一
个人。
那个夜里,我感觉着自己就像个疯子,把个脸皮彻彻底底地撕了个精光,一
门心思的就想着让庆生把他的鸡巴一遍又一遍深深地肏进她的屄里,让我一声声
儿地扯了嗓子喊个痛快。
转天醒过来,想起那些荒唐事,我羞得恨不得一脑袋扎进灶坑里,心里哆哆
嗦嗦地忐忑了好久,就怕庆生嫌了我骚出了边儿,再也不稀罕我了。
可私下里,每每想起这些,却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和刺激。
好几次夜深人静身子受不了的时候,我偷摸着自己弄自己,脑子里过得全是
那天的情景,一想起来立刻就不行了。
「好像听娘说过,男人稀罕那调调儿。其实,我也稀罕那调调儿。恰好这么
关键的时候,这个天杀的庆生咋就冷不丁地又提起了这事儿,这可让我着实的有
些受不了了。」’对啊……让娘舔……娘呢,叫她啊……‘我忽然意识到今天二
丽不在呢,突然地一阵子轻松。
娘说了,女人在炕上就要骚浪,今天的我却真想彻彻底底的骚上一回。
「’你娘不在啊,咋整?‘」’那我们慢慢弄,等她。
‘说完,我冷不丁的生出一股子蛮力,竟抱着庆生滚了一圈,翻到了庆生身
上,努了粉红的嘴唇喷着热气,小鸡啄米样地在庆生身上来来回回地亲。
「庆生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手捧了我的头,顺势往下面推。我便顺着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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