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自己把脚面都洇湿了却不许人家在河边站站?巧姨理亏不敢说啥,那庆生
能干?人家又是媳妇又是丈母娘的,竟比自己要势众得多,倒了,那臭小子的胳
膊肘还不定往哪边拐呢。
大脚此时的愤懑已被富贵的一番话弄得平心静气了一些,细细想想,富贵的
话听起来是那么回事但禁不起琢磨,也该着自家本就是一本煳涂账,说出去哪件
都是骇人听闻的,那大脚便也见怪不怪了。
只是心里还是有些耿耿于怀,倒没了气恼,剩下的竟是一种浓浓地醋意
,恨庆生吃着碗里的还瞅着锅里,又恨她巧姨狐狸精一样平白地插了这么一杠子。
娘了个屄!真该把她那骚窟窿给堵上!明媚的阳光透过
窗帘的缝隙斜斜地射进来,让略显阴冷的屋子有了些暖意。
今天和巧姨说好了的,要再去翻一下剩下的几块地,庆生努力地睁开惺忪的
眼睛,舒舒服服地打了个哈欠,强忍着满身的困乏起了身。
富贵已经早起下地回来,噼噼啪啪地在当院抽打着满身的尘土,大脚阴沉着
脸正操持着做饭,叮叮当当地弄得碗盆乱响。
庆生拖着懒散的脚步从屋里出来,叫了声「娘」
大脚却闷声不理,把手里拿着的面盆「铛」
的一声儿重重地摔在桉板上,吓了庆生一跳。
大早起来的,娘这是跟谁?庆生诧异地去看还在院里收拾农具的爹,富贵恰
好回身,一眼瞅见庆生,却像是瞅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急急忙忙地闪了眼神
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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