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生却没有觉察到今日里和往日的不同,照例去井里压了水,噘着身子「哗
啦哗啦」
地漱口洗脸,洗过后擦干净,立刻觉得神清气爽了许多。
大脚在堂屋里重重地把饭桌放到地上,回身又把碗筷摆上来,说是「摆」
可那动静听起来倒像是扔在了上面,然后冷冷地抬了眼皮,看了看外面的爷
俩说:「赶紧着!塞完了干活去!」
娘这是咋了?早起来他俩又打架了?庆生诧异地看了看爹,可爹却像什么事
情都没发生一样,不声不哈地进了屋,庆生赶忙跟上。
饭桌上的气氛格外压抑,好几次庆生没话找话地想要调剂一下,却应者寥寥。
娘从始至终都阴沉着脸,爹却只是闷头扒拉着碗里的饭。
庆生索性也不理了,紧吃了几口,把饭碗一放,站起身来就要走。
「去哪?」
大脚一嗓子喊住了他。
「帮巧姨耪地去啊!」
「不许去!」
「为啥?」
庆生瞪大了眼看着娘,又看了看爹。
富贵忙缩起身子,恨不得把耳朵也捂上。
「不许去就不许去!」
大脚斩钉截铁地说,那口气对庆生来说竟是久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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