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顿饭呢,你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你现在好啦,啥毛病都没有啦。你想过
是为啥不?不说谢就算了,咋还过河拆桥呢?你为我们娘俩儿想过没?这丑事做
下了,你说结就结了?你把我们当了啥?你自己个又是个啥?」
说着说着,大脚不由得一阵子凄苦,眼窝像被烟熏了,晶莹莹溢满了眼眶。
富贵被大脚的一番强词夺理说得还真就没了脾气,一时半会儿地也转不过弯
来,吭哧了半天,到底也不知道怎么答对大脚,憋红了一张脸就那么冲着大脚抓
耳挠腮。
那大脚却还是不紧不忙地说着自己的章程,越说越是辛酸,越是辛酸却越是
振振有词,把个荒谬不堪的丑事最后竟说得理直气壮,似乎天生就应该是这样一
般。
女人似乎就是这样,不在情理的事情从不敢越雷池半步,可一旦跨进去了,
想要回头却比登天还难了。
现在的大脚,无论是心还是身子,早就不把庆生当做儿子了,那一张脸早就
豁了出去,事已至此,任是九头牛怕也牵不回来。
「那、那咋整?‘富贵理屈词穷地望着大脚。」
你说咋整?「大脚白了富贵一眼,眼泪叭汊的把身子恹恹地转过去,小声地
嘟囔了一句,」
你不是说了么,黄鼠狼子翻书--稀里煳涂呗。
「富贵长长地叹了口气,心里还是堵得难受,却一时也想不出个更好的主意。也许只能这样了,懒家雀不搭窝--过一天算一天吧。于是,两口子再不说话
,背对着背各怀着心事。大脚为终于说得富贵哑口无言而兀自沾沾自喜着,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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