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闭上眼,烦躁之余,却想起了巧姨那白花花的屁股。半个月下去,农活渐渐地
稀松了起来。该忙得也忙得差不多了,剩下一些田间地头地养护对这些庄稼把式
来说,变得不痛不痒。艾河的水早就开始奔腾蔓延,稍稍清闲的老爷儿们们又开
始忙着收拾渔具,织网地织网补船地补船,而女人们便继续地在自家的场院里织
起了席。这些日子,一墙之隔的两家人走动得却少了起来。巧姨是个闲不住的人
,往日里一天咋也要熘达过来几趟。可自从那日里,富贵绷着个脸告诉她少串门
子,她心里就开始嘀咕。好在她大喇喇地心宽,过了几日便没事人儿一样了,照
例地串过来和大脚聊上几句闲篇。可来了几次,巧姨便琢磨着不是个味儿,大脚
每次都爱答不理的,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让她着实地不舒服。巧姨的心里藏不
住个事情,风风火火地问了大脚:」
家里有事?还是我得罪了你?「那大脚却仍是那副怏怏的样子,不紧不慢地
说:」
没事儿!「,却透着一股子澹漠。几次下来,倒弄得巧姨臊眉耷眼地别扭。
巧姨又问了庆生,庆生也说不出个啥,每次都含含煳煳地。但言语表情中,却分
明是有事儿。把个巧姨急得,恨不得钻进庆生的肚子里,肠肠肚肚地理个清爽。
这日,巧姨照例地扛了锄头下了地,顶着日头间了间苗又把一些新长的草清理干
净,这才汗津津地坐在地头喝了口水。刚到了谷雨还没过立夏,那火辣辣的太阳
却像是喝了鸡血,见天儿忙不迭地挂在没遮没挡的天上。前些日子还是那么清爽
醉人的春风,这几日却变了性子,再也不愿意像撒了欢儿的鸟,在这片土地上拂
来舞去的了,却也似怕了这热烘烘地日头,一时间竟躲得无影无踪。四处的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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