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壮成了天大,这才头昏眼花地肏了巧姨。也该富贵本就不是那个走桃花运的命
,小人乍富地刚刚卜愣了一下,头里刚被大脚灭了下火儿,紧接着又被巧姨昨个
那么一闹,竟把个富贵一下子又打回了原形。现在的富贵,再没了前几日那股子
扬眉吐气的心气儿,重又蔫头耷脑地一副被霜打了的模样儿。回到家来,便搬个
马扎坐在一边,心里忍不住地嘀嘀咕咕,悔得肠子都要青了,暗骂自己千不该万
不该得陇望蜀的,稀里煳涂赚了一次就行了呗,咋还想着弄个长长久久呢?早知
道这样,倒不如让驴再踢上那么一下呢!看着庆生在院子里上蹿下跳的身影,要
不是巧姨千叮咛万嘱咐地让他把那件事烂在肚子里,富贵倒真想去和他商量一下
,托庆生好好地央告央告他巧姨,那混账事情就忘了吧。可大脚和庆生却根本没
在意富贵阴晴变换,照样和往常一样,母慈子孝地和谐美满,更把个富贵憋闷了
个够呛:都他娘地长了个鸡巴,咋这鳖犊子就顺风顺水的呢?一时间心里是百味
杂陈,竟是说不上羡慕还是嫉妒了。大脚仍在屋里屋外地忙活着,一阵风般在富
贵的眼前飘来飘去。夕阳绚烂的余光斜斜地撒过来,把大脚丰腴的身影勾勒的凹
凸有致,偶尔弯腰,浑圆的屁股便旖旎地翘在那里,磨盘般豁然在富贵眼前打开。肏他个姥姥!你巧姨捏着半拉儿装紧,我说不出个啥,这大脚可是我的媳妇,
肏她可是天经地义的事理,我怕个啥?难不成就让给了那小鳖犊子?可着他一个
人家里家外的肏?富贵越想越是气愤,眼睛盯着大脚,就觉得邪火上升,恨不得
立马就把大脚掀在地上,把那个肉鼓鼓的屁股蛋子戳上个十七八个窟窿。一顿饭
吃得匆匆忙忙地不解其味,刚放下筷子,大脚还在收拾着桌子,富贵伸手就来拽。大脚问他干啥,他也不吭声,依旧暗地里使劲抓着大脚不松手。从富贵通红地
眼睛里,大脚似乎窥出了一些端倪,心里暗暗地骂着富贵:咋就像个没着腥儿的
馋嘴猫,急起来竟没时没会儿?院子里,庆生还蹲在水桶边逗弄着剩下的小鱼儿。大脚有心甩了富贵骂上几声儿,却也张不开嘴。自己个本就有些对不住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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