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望了,伏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那个最后在我屁眼里射精的狱警似乎良心未泯,他对监狱长说:「看这骚屄
应该以前从没这么干过,不妨放过她,下次再……」
监狱长想了想说:「好吧!这次就饶了她,让她滚蛋吧!」
「求求你们,让我见见我老公!呜……」
「不行!」
监狱长冲那两个男人使了个眼色,转身走了出去。
那两个男人七手八脚地给我套上衣服,将我架了出去,从监狱的后门将我扔
了出去。
我带着心灵和肉体的伤痛回到家中,再三思量,将那天的经历写在给家康的
信中,就是这封信竟然要了家康的命。
他接到我的信后,悲愤万分,趁放风地时候请求见监狱长,在监狱长的办公
室中和监狱长厮打起来,虽然被赶来的狱警制止住,但是也让监狱长丢了面子,
当晚,家康就莫名地死在了公共浴室里。
我得到消息后悲痛欲绝,将州里监狱告上了法庭,当然不是以轮奸我的罪名
,是以监狱管理不善,让我老公莫名致死的罪名。
由于取证艰难,这个官司一拖就是三年多,拖得我疲惫不堪,监狱长还买通
那些出狱的犯人来骚扰我,那期间我被大约四五个出狱的犯人强奸过。
其中一个犯人是迫于监狱长的淫威不敢不为,他悄悄告诉我,我那天看到的
景象,是狱警给我老公下了药,他才会去参与奸污那个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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