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受不了了,只好接收调停,接收了监狱象征性的一点赔偿撤诉了。
但是事情还没完,就在我拿到赔偿的那天晚上,监狱长竟然找到我的家里,
用我被轮奸的照片威胁我作他的性奴。
我孤身一人在美国,一个弱女子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虚于蛇委地答应了他
,并被他百般折磨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他走后,我就离开了家,去机场卖了飞机票直飞回北京,然后回到了
我的父母家里。
说到这些,闫勤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泪水,她扭过头对小
雄说:「这就是我的经历,我的屄和屁眼里灌满了那些肮脏的狱警的精液,如果
你要是嫌弃我,现在就可以走!」
小雄深深地吻了一下她的红唇说:「那不是你的错!闫勤,跟着我,我不会
再让别的男人欺负你!」
闫勤看着小雄说:「我……已经快四十了,你才……」
「岁数不是问题,关键是你是否肯委屈自己,跟别的女人分享我!」
「我……还有资格去独占你吗?」
闫勤转过身来伏到小雄的身上,小鸡啄米似的亲着小雄的额头、眼脸、鼻梁
、嘴唇,眼泪吧嗒吧嗒地滴落在小雄的脸上。
小雄轻轻抚拍着她的嵴背,任闫勤发泄心中的苦闷。
闫勤抬起头看着小雄说:「从今天起,我的身体就是你的,不会在给第二个
男人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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