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猫又是豹又是狐狸,感情我不是猫科就是犬科,注定了和人类纠缠不清。”贺司潇抱怨似的嘀咕了几句,也真乖乖地躺下睡了,迷迷糊糊中还在咕哝。“小狐狸,以为自己是小王子呢,白痴夏程巍。”
“闭嘴睡觉。”笑着捏了下躺着的人的下巴,夏程巍依依不舍地站了起来,笨蛋还是和白痴更般配一点。宝贝就是可爱,老给取这么不雅的昵称,也是你唯一算是不雅的话了吧。
书房里,交代完私人医生一些事宜后,又只留下爷一个人,掌心黏黏地,汗水已经蒸干,留下了自己存在的痕迹,也敲醒了一直犯迷糊的爷,他赌的从来不是自己的命,而是自己还会爱的心。
可是爷是不能有私欲的,他想有,他身边的追随者也不允许他有,他们,尽然真的在他面前下了手,差点就成功了。他们想要留住他们的爷,无所不能的爷,带给他们好生活的爷,大公无私能力无限的爷,而不是那个因为一个贺司潇就乱了阵脚慌了心绪的男人。
“我不会给他们机会伤害你的,孩子。”
书桌的暗格被打开,里面有一张很旧的照片,上面是一个男人抱着一个6,7岁的男孩。
“原谅爸爸,孩子,原谅我那时不在你的身边。”
与男人一样的眉目,与男孩一样的笑颜,照片定格在某一瞬间,他们的生活也定格在那一瞬间。死亡是一个代表了终结的名词,对一个身体,对一个灵魂,再回不了头。
惊魂未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常邵宇直接就扑倒在自己的床上,把头埋在了枕头里。
罗阳站在门口,不进不退,心才从嗓子眼落回原处,语言系统还未恢复运行。那些人以为贺司潇是问题的关键,他们错了,就和他们以前犯的错误一样,问题真正的症结在爷身上,一直都是。
“罗阳,这份材料,涉及的是族里的秘密,不仅仅与爷有关,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去用它,对不对?任何东西都有两面性,伤人的可以救人,救人的可以害人,全凭主事着的意愿。”
的话还在耳边回响,真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越是聪明越是清醒的人,也一定比一般人承受了更多的痛苦和不幸,看到灾难,看到悲剧,一步步走进,没有后路,毅然地迎合,也不后悔。
美国著名剧作家w说,我们都住在着火的房里,无人救援,无路可逃。
释放——38
贺司潇没有想过,他的生活会夸张到什么程度,现在他觉得再夸张也夸张不过此刻。当一颗子弹从耳边飞过在身后的树干内找到永久安居地后,他觉得身处的整个世界都在嗡嗡作响。不知道是被谁给按到在了地上,也不知道怎么进的车,脚底下像是垫了几层海绵,走的那仅有的几步路都是在飘。
只是站在宅子的门口,就遇到了杀手,还是个因为埋伏太久而走光运气的杀手,就差那么几厘米了。
莫景东的车是防弹的,包括车胎。他正抱着没有什么反应的贺司潇,吻着他头顶的黑发。
那么从现在开始,宅子,以及宅子里的人,算是安全了吗?
贺司潇抬起头,看着一脸严肃的莫景东,努力扯了扯嘴角。
“放心,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了。”俊朗的脸压下来,在凉凉的眉心和鼻尖连续落下两个吻。
“巍呢?”
“他们都没事儿,那个人开了一枪后就逃了。”
要不是咪咪突然窜出来,贺司潇不会在那时往边上闪,要不是闪了那一步,钻进树干的子弹此刻就应该在自己的脑袋里,或许就是眉心所在的地方,和小琪那个一样。是不是生命的形式不允许被重复,亦或者小琪不屑于再次让贺司潇和自己雷同?总之万幸躲过又一劫后,贺司潇有些开始信命,第三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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