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世隐踩着弈星脊背,居高临下看着他:“徒儿,行色匆匆,是要去哪?”
弈星喉结滚动一下,颤巍巍转头看明世隐。明世隐唇角带笑,好像真的只是个关照爱徒的老师一样——但谁家老师会操徒弟的屁股、还追着徒弟的屁股跑出来?!
“我刚才跟你说什么了,嗯?”
弈星脑子像浆糊一样,想了半天,答道:“老师让我、让我别动……”
明世隐叹了口气,“我让你‘小心’啊。既然徒儿这么不小心,那就在地上趴着罢。”明世隐面色不改,脚下陡然施力,将弈星踩进了一地的牡丹落红中。
弈星扑倒在地上,只感觉两根手指又捅进了后穴。他的穴口虽然凄惨,湿哒哒、黏糊糊的,但十分松软。明世隐捅了两下,便抽出手指,换上肉根,一杆到底!
“嗯呃——”
不等弈星绵软的呻吟出声,狂乱的抽插倏然而至!弈星跪趴在地上,明世隐一手卡着他的胯骨,将他的屁股往自己的阴茎上摁。
“啊……老师,不要了——唔……”
明世隐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掰过他的脸庞,与他接吻。
他的牙齿磕到了明世隐的嘴唇,他听到明世隐闷哼了一声。这不过是一个短促的休止,旋即二人便舌与舌相卷、唇与唇相贴。
汗、血、发、肤;欲望、占有、屈服、捕获;围棋、牡丹、花田、池水;甜腻的魏紫香气,与清澈的青草气息交织蒸腾,在这个绝美的庭院中,将寂寥的冬日午后,染上爱情的味道。这一切的一切,像是被激烈的顶撞搅得支离破碎;又像是一层静谧的图景。
这就如同他们的爱情,仿佛花前月下、锦绣如春,实则暗流潮涌、刀剑点血。于别人来说,爱情是携手的岁月;于他们二人来说,爱情的点滴凝结在相互守候、相互等待、相互期望中。明世隐在等弈星,等他长大,等他明白何为爱恨、何为责任;弈星在等明世隐,等他醒悟,等
他醒悟爱本身就是复杂的情感,等他醒悟我爱你不少一分一毫。
他们早为一体,只是在长久相携的日子里,镌刻对彼此更深的认识罢了。
雄体的阴茎在交合中又渐渐胀大。应对雌体的发情期,最好的法子,莫过于噬咬颈后腺体、再进入生殖腔成结,完成完全标记。如果只是交合,对雄体与雌体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欲望地狱。雌体只获得后颈腺体的标记,无法纾解发情期飙升的信息素浓度;雄体被雌体蛊惑,如
果不完全成结,也只能陪着,不断的尝试肿结的状态。
简单来说,这就是因为不能获得完全标记,而被拉长的发情期。
弈星太痛了。他被炙热情欲煎熬到神志恍惚,迷蒙地伸出手,好像要去抓什么;明世隐追上去,扣住他的手。
他低下头,撩开奕星后颈的头发,露出那处因发情而高热、鼓起的腺体,一口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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