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与内射的双重快感,如同一波如山的浪涛,将弈星拍晕在了地上……
……
“凡卉与时谢,妍华……”
有人在吟诗。
那人声线幽沉华美,像是一根带着芬芳花香的琴弦,被轻轻拨动一般。在弈星的记忆里,曾有无数个这样的夜晚,这把嗓音、这个人,在书斋前为他临窗读书,在床边向他絮絮低语。那些温情而柔和的画面,闪动着琐碎的光芒,在眼前轻轻掠过。
“……醉浓露,……孤赏白日暮,……”
现在回忆年少,他已很难记得小时候父亲母亲的样子;贯穿他短暂一生的,是他的老师。明世隐将他从悲剧的泥淖中拯救出来,教他写字、读书,教他下棋、六艺,教他如何成为一个君子,如何成就一番事业。
明世隐是他的救赎啊。
——爱上老师,也是他的业障。
“……夜窗蔼芳气……幽卧知相亲……”
他念得极柔、极缓,字句藕断丝连,像是蕴着深厚的情韵。
念到这句“幽卧知相亲”,他突然停住了。久久没有念出最后一句。
弈星静静睁开眼睛,看到明世隐在他身旁,支着半边身子,似乎正在赏身旁牡丹。他银白色的雪发在激烈的交合中早就散了,如同飞泉瀑布一般,落在身后。他们二人皆赤身裸体,在花丛中,沾了一身花瓣。
弈星补完了最后一句:“愿致溱洧赠,悠悠南国人。”
“嗯?你醒了。”明世隐侧头,微笑道:“我正等你补完这一句。”
他的异色瞳如两湾池水,脉脉涌动温情。他眉目如画,面貌高洁,举手投足见又带着一种名士自有的风雅浪漫、不拘一格。古有独孤信“侧帽风流”,而今这位牡丹方士,是否可以称一句“侧目风流”?
弈星一时间竟看痴了。他伸出手,轻轻捋了一把明世隐的长发。那发丝如同丝缎、又如同雪纱,轻柔至极。他坐起身,将那缕雪发置于唇间,落下一个吻。
他们二人身边遍种牡丹,湿润的泥土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牡丹落红。奕星的脸颊、发间、身上都沾满了花瓣。弈星环顾四周,目光落在一丛小魏紫上,忽而抬手去摘花。他的双手掌心红肿,虎口伤痕还渗着血丝。突然又来摘花,双手钻心的疼。然而他全然不在意,跪在花丛间使了
半天劲,把小魏紫摘了下来。
明世隐看着他动作,只笑着,未置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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