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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见!”秦觞溯一走,雁十三便皱着眉头,问道:“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啊!?”初见有些惊讶,这句话听的次数多了,都形成条件反射了,“没有啊!宿主大人为什么这么问?”

        雁十三沉默不语,在初见胆战心惊以为雁十三莫不是想起什么的时候。

        只见雁十三右手抚上心口,眼中痛苦与悲伤交替,复杂的情感压的雁十三心口绞疼,额头在大冬天竟生生冒出薄薄一层汗水。雁十三无力地靠在窗边,失神的看着秦觞溯远去的身影,“我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忘了什么……”他喃喃自语着,心中有着说不出的痛苦悲哀。

        “初见,你说我这是怎么了?”雁十三狠狠地揪着心口,眼泪无知觉浸湿他如玉般细腻脸庞,“我这里,真的好疼啊!我到底是怎么了啊?”

        雁十三狠狠地跪在铺满了整个霜寒榭竹地面的白玉地砖上,膝盖上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上的万分之一,“只是看到他难过,我的心就好疼好烫!跟在岩浆里滚过一样!我这是爱上他了吗?可是为什么会这么疼?爱上他,为什么我的胸口会这么疼?嗯呃啊!啊啊啊……”

        他扶着墙,埋头细细的哽咽哭泣,将这般狼狈的自己下意识蜷缩进了角落里。

        初见死死的咬紧嘴唇,他不敢开口,他怕自己一开口就跟着雁十三哭了。他更怕自己心软,心软之下恢复雁十三失去的记忆,将他们精心布置了多年的一切给毁了。

        初见看着雁十三流泪,他也躲在系统空间与雁十三一齐悲伤难过哭泣。

        这一切,都是计算好的。改不了的,也不能改。

        外面吹着风与雪,阴沉的天像极了一位悲伤难过的人,它的泪因为心底的痛苦与世间的冰冷,化为了雪降临到了人间,把寒冷与孤寂与世间万物分享。

        雁十三到底不是一个拿感性当生命的人,更多的是经历了事之后的理性在潜意识中支配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可以短时间里爆发情感淹没自己,却能在更短的时间里将感情清除,以正事为先,将所有该有的不该有的感情与想法皆冻与心湖之下。

        他是一个愚昧且愚钝的人,也是一个理性的人。

        痛彻心扉与焦虑不安,都只是压抑太久情感的暂时爆发,冷静也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对他来说,简单的跟喝水一样。

        收拾好感情和自己的外表,雁十三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带着浮于表面的完美与虚假。也是恰好是这个世界的完美一面。

        他既然以与秦觞溯撕破脸皮,那么便无所顾忌,只要专心逃出去就可以,就不必再与他虚与委蛇相敬如宾了。

        爱这种东西,不过是多巴胺分泌太多,能值几个钱?

        与其奢求一位连位置都坐不稳的君王的爱,倒不若孑然一身的好。看看雁云长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陪伴秦觞溯最长久,可秦觞溯还是有一个近七岁的孩子,也就是说,在雁云长之前秦觞溯还有过别的女人。

        但雁云长却并未恃资历扬威耀武,而是恭谦的侍候在秦觞溯身边。他与人无争,却不代表就是无用。

        大部分人都很难一辈子偏爱一人,尤其还是一个地位不稳,江山动荡的君王。

        如今内忧外患,内有奸邪外有虎狼。秦觞溯急功好利,在继位那年便改永国朝号德元为乾德。

        如今乾德二年,江山未稳,秦觞溯一无才华横溢的幕僚,二无震慑朝堂之人的军力,他只有一条命和一股子狠劲,靠着这些,他侥幸得到了这君王的位置。

        梁修竹可以去战场,除去他命运之子的身份外,他本人也有军事才能,也无须太过担心他。但周梓桑程长安宋长顺三人不一样,他们是名副其实的惊世之才,除了气运外,不论是哪一方面都不逊色与主角。

        雁十三改变不了秦觞溯定要他们上战场的想法,他不可能看着他亲自养大的几个孩子出事。而秦觞溯与他们不一样,他们是臣不是君,代表的和承受的皆是不同。

        他们能死,但秦觞溯绝不能死。

        他若死了,届时天下大乱,外有虎狼群起而攻之,分食永国城池。内有奸邪勾搭敌国,成群结党,将这永国天下分而夺之。那个时候,便是真正的乱世。

        有算计的人都能看出这一点,与其与敌国分抢,还不若抓紧手中权利,挟制君王,做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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