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瞬间明白了,那女人是想上门来的意思?
他心里燃气的一小撮好奇心不知道为啥变得堵闷起来,待父亲挂了电话,他凑上去掰住父亲的脸,令他不耐地皱起了眉。
父亲说:“放手!别瞎闹!”
白鹿偏偏不肯,他说:“爸爸,是有人要来家里吗?为什么啊?是不是因为我你觉得不方便。”
白鹿太聪明了,父亲骗不过他的眼睛,索性也没打算骗他。他仍旧是闭目养着神,昨夜太辛劳了,连日的工作压力,又伺候了这小子一夜,一个电话打来,整个早上的清闲都没有了。
他敷衍地应付着孩子,没说话,只是嘴里发出“嗯”的声音。
白鹿生气地拍打他的脸,闹着说:“凭什么啊凭什么,你说清楚,我让你怎么不方便了?”
父亲真生了气,不悦地道:“放手!”
他平日在警队里黑一下脸整个局里的人都要凝神屏气,可偏偏他的这个儿子是不怕他的,不仅不怕他,而且还敢于和他胡搅蛮缠,气不过了,直接咬在他嘴上,没有留情,等到他叫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被白鹿咬出了血。
白鹿像只小耗子一样坐在床尾呆呆地望着他,父亲是有极大的火气的,但是见是他所为,又顿时没了火气,心想和一个孩子计较什么呢?索性算了,下了床,就去了厕所。
白鹿听到卫生间抽水马桶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又是电动剃须刀的声音,白鹿讪讪地下了床,在卫生间门口就撞见了正打算出来的父亲。
他摇尾乞怜对着父亲叫:“爸爸,是我错了,我无赖,你不要生气。”
父亲也没打算真和他生气,听他半诚心不诚心的道歉,偷偷笑了起来,却还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去收拾赶紧,吃早饭了!”
白鹿奸计得逞,火速就拾掇干净了自己,他临出门买早饭的时候问了一句父亲吃什么,他知道父亲平日没有吃早饭的习惯的。
不过他如今住了过来,父亲也愿意陪着他一起吃饭。
只是略微翻了翻报纸,说:“你随便买吧,有钱吗?我拿给你。”
白鹿立刻就跑了,“我有钱呢,不用你的。”
他喜欢吃牛奶面包,不过靳绅却对这些无感的,如同嚼蜡一般吃着早饭,也不过是为了多一些父子相处的时间。
白鹿想起昨天在家里看见的那张照片的事,一边吃一边观察着父亲的脸色,思来想去了很久,也没有头绪,不如直接开口问父亲道:“爸爸,肖敏是谁?”
靳绅嚼着面包,喝着牛奶,听到这个问题,渐渐皱起了眉。
“不是谁,你问这个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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