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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特别缘故吗?”

        “没什么,他只是在牌桌上欠了·先生很多钱,”道格拉斯先生轻描淡写地说,他不打算透露出任何真实情况。

        听完对方的要求,“老鲶鱼”换了一条胡须继续捻着。

        “线索太少了,这听上去真不容易。”

        “那么这是订金。”

        道格拉斯先生将一个蛇皮袋子推到对方面前。这位先生伸手接过,轻轻摇了摇,里面传来钱币碰撞时特有的美妙声响,这使得他那张脸上绽开了笑容。

        “那么,还是按照老方法给您消息。”

        “很好,·先生很愿意为您支付剩下的钱。”

        “但愿如此,上帝保佑,”老鲶鱼先生搓搓手,“另外请转告·先生,咱们的小贝妲可想念他想念得要命。”

        傍晚时分,杜松子酒店里只有两种人,醉汉,和即将成为醉汉的人,前者早已经烂醉如泥,横倒在地上或是长凳上,不省人事,而后者则大笑大叫着,继续开怀畅饮,这里堪称是码头工人、赌棍和走私商人的王宫大厦。阿尔伯特·道恩到目前为止,还属于后一种。他曾经在伦敦旗舰街上的一家报社做过见习生,但是像所有放纵的年轻人一样,跑马场和卡西诺赌场吞光了他所有的绵薄财产,甚至连遥遥无期的遗产都提前典当了出去。为了逃避税官和债主,他只能投靠在法国的远房亲戚了,暂时靠给商船记帐勉强度日。

        透过空了的啤酒杯,他的目光突然被柜台后的人影给吸引住了。事实上,这么一位系着硬领、打着领结、穿着考究大衣的绅士出现在杜松子酒店里,好比是伦敦教会街菜市场里卖起了古董,实在是太格格不入了。

        看起来像是个英国人,但是复活节来巴黎的英国游客都是些悠闲阶级的阔佬,他们只爱呆在圣日尔曼区或者昂坦大道的高级旅馆里,是绝对不会出没于这些低级场合的。

        道恩将酒杯从眼前挪开,这样他就能更仔细地观察这位奇特的来客了。蓦地,他觉得这张面孔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也许酒醒之后,他就能记得清楚一点。

        道格拉斯先生从巴黎市区赶回郊区别墅时,夜已经很深了,公爵一个人裹着毯子留在客厅里等他。

        “真抱歉,我不熟悉路,所以稍微花了点时间。”

        “不,没什么,那么事情怎么样?”

        “一切按您的吩咐,”道格拉斯先生取下帽子,弹了弹灰尘,“不是令人舒服的地方。”

        “恐怕也不是些令人舒服的人,但是他们总比警察管用很多。你要知道,巴黎的警察们也经常向他们打探消息,”公爵耸了耸肩,“老鲶鱼可以说是只盘踞在巴黎的八爪章鱼,他的触角很广,我现在也想不出来什么别的门路了。”

        “我看您总认识些不三不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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