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自腰腹间横过,不轻不重的抱紧他。
终究耐不住,吻从唇角蔓延,一寸一寸生根发芽。
彼此坦诚的温暖触感,肌肤摩挲间犹自添了几分情潮。
久未相合的身体,初入般的疼痛。却是咬了牙,不管不顾迎了上去。
很疼。
疼过后蒸腾的快意随着溟夜有力的起伏激撞出难言的欢意。
疲倦睡去,醒来时已是正午。淳于溟夜手肘抵在桌案上,似是察觉到,温温柔柔的望过来。
身体沉淀着久违的倦怠感,探手去够桌几上的水,却被淳于溟夜抢了一步递过来。
放下杯子,手上却又接了一纸文字。白纸黑字,丹红的印章,赫然是宁洛两国的停战书。
并非不意外,淳于溟夜伸手握了他手。
“如此,你可是放心。”
点了点头,却见墨儿将他两位父亲大人望着,口水流满前襟。
淳于溟夜失笑,没奈何的将他抱起放在膝头。
“这雪停了,若是加紧行程,兴许能赶得上上元节。”淳于溟夜用胡茬去扎宝宝粉嘟嘟的笑脸。
墨儿不畏疼,只咯咯笑着去抓父亲的鼻子。
这会儿夏卿漓已洗漱好,自他怀里接过墨儿,“赶不上也没什么打紧。”
“那倒未必,记得你小的时候每到上元节都要我凿了冰灯给你。”
“是啊,每次你棉衣的袖子浸湿后冻的硬邦邦的,为此少不了师父的骂。”夏卿漓半是慨叹半是回忆。
“那现在,还想不想要?”这话倒像是玩笑了。
微微有些窘迫,夏卿漓别过脸去,“多大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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