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要求将击败我们。
我无法提供建议。
我应该承认,是这种试验的那种状况,使我以及类似于我的那些人不敢赞成这种试验。但我们并不是唯一的关心者。有一些活动家,当他们处于有利于实现其意图的地位上时,其信仰不可动摇,不会产生疑虑,没有对他人痛苦的感受。
正是这种人,使得创建新制度的惊人实验目前正在俄罗斯实际进行着。当着很多国家都宣布他们将仅仅从保持基督教的虔敬中期待拯救时,俄罗斯的革命尽管在细节方面令人讨厌,却似乎仍不失为一种关于更美好的前景的启示。
遗憾的是,无论是我们的怀疑还是另一方的狂热信仰,都没有说明这个实验的结局将会怎样。这个试验的未来将会告诉我们;它可能会表明,这个实验进行得过早了;只有到新的各种发现增强了我们对自然界力量的控制,从而使我们各种需要的满足变得比较容易时,对
1弥赛亚为希伯莱文的音译。原意为“受膏者”。古代犹太人封立君王、祭司等职位时,常举行在受封者头上敷膏油的仪式,故君王等人有“受膏者”之称。公元前一、二世纪到公元一世纪,犹太国处于危亡时期以来,犹太人中流行一种说法,称上帝终将重新派遣一位“受膏者”来复兴犹太国。弥赛亚遂成为犹太人想象中的“复国救主”的专称。——中译注。
社会制度的彻底改革才有成功的希望;只有到了那时,新的社会制度才可能不仅消除了群众的卑俗需要,而且把注意力转向满足个体的文化需要。当然,即使到了那时,我们仍将与各种困难作长期斗争;人类本性的不驯服特征,在任何社会形态中都会显示出这些困难。
b请允许我在结尾时,对上述就精神分析与宇宙观问题的关系所进行的论述,作一个总结。依我之见,精神分析没有能力创建它自己的宇宙观。它不需要宇宙观;它是科学的一部分,可以遵循科学的宇宙观。但是,论述这种关系几乎不值得使用这么大的标题,因为科学宇宙观没有囊括一切,它也是不完善的,没有权利要求具有自足性和构造各种体系。
人类的科学思想也还非常幼稚;也存在许多它至今无能为力的问题。
以科学为基础建立起来的宇宙观,除去对现实的外部世界的强调之外,其性质主要是消极的,如服从真理,拒绝幻想等。
我们的同胞中那些不满意这种情况的人,那些要求获得比这更多的短暂安慰的人,可以尽其可能去寻找那种安慰。
对此我们毫不介意,我们也不可能阻止他们;而如果为他们着想的话,恐怕他们也只能那样做。
本能及其蝉变
b滕守尧译
人们常常坚持这样一个观点:科学必须建立在清晰明确的基本概念之上。
但事实又怎样呢?
我们看到,没有一种科学,甚至包括最准确的科学,是从所谓明确的基本概念出发的。
科学活动的真正开端是对现象的描述,然后才是对这些现象进行分组、归类和找出它们之间的联系。即使在描述阶段,人们也免不了运用某些抽象的概念去称呼眼前的材料。这些概念有看不同的来源,但决不仅仅是来自新的经验中。
这样一些观念——它们迟些时候将变成科学的基本概念——会随着材料的加工而更加不可缺少。
开始时,这些观念有可能具有某种经验的不确定性,但毫无疑问都有确定的内容。
只要它们保持这种状态,我们就能最终理解它们的含义。要达到这个目的,关键是要反复联系它们指向的观察材料,虽则我们会从这些材料中推导出抽象概念,但它们本身却仍然处于从属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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