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龚娉终究是明白了,爱到至深,不是有了飞蛾扑火的勇气,而是之后那份甘之如饴的痴傻。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不觉,居然也写了这么多字了(不是指这篇,是说全部,擦汗),才发现言情纠结的无非是,和所谓爱?又能爱及何种程度?爱成如何模样。
即便如此,还是想写下去,我想看看龚娉可以为沈炵付出到怎样的程度。
有人说过我塑造男主比女主用心许多,但我想,这篇,应该是不一样的。
、悄然失控
冬至祭扫,可是因为之后寒意深沉,没入泥土,长眠于地底下的那些人怕是更觉得阴冷。活着的人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吗?这是一种于心不忍,还是一种自欺欺人?
身化白骨,白骨成灰,布巾一裹便就困于方寸盒子之中,灵魂若是不灭,长困于此,岂不更为可悲?
“我想他们应该都不在这了,埋在下面的,是我们自己的固执和想念。”前几天陪家人过来祭扫时,沈却是这么说的,说这些话时,他嘴边的笑意如同那晚一样,天寒至此时,依旧能留存几分云淡风轻的释然。龚娉明白他的意思,心中隐隐的不安却也放不下。
现已是冬至第二天的傍晚,原以为人该少些了,找停车位却费了不少时间,拢了拢领口走入向墓园,大门处有小贩卖力吆喝着,个个的脸都被风刮得通红,水桶里的花束稀疏,恹恹耷拉着,不染半点哀伤之色。
侧头看了几眼,终究苦笑着放弃,她记得的,那个人最不削这些花花草草。
缓缓步入园区,平价墓园处倒还是热闹,一堆人簇拥着,埋头摆放酒菜碗筷,或是架起火盆,烧些纸钱元宝。而她要去的方向,石碑立得气派精致,一座座森然排列着,此时已无半点人烟了。
用太多的金钱堆砌,可是无处安放思念了?
高价墓园的面积不算大,她侧头寻找着,不多时就寻到了那人的照片,一脸漠然神色掩于青灰石壁之间,初看时竟觉得有些陌生,她只记得他笑时的模样,儿时见是溢满柔情,后来只瞧出半分戏谑,原来他不笑时,才是卸下面具,全然真实的模样。
这样的他,于她,竟然是陌生的。
立着不动,风过时便越加凌厉,吹散了额前的碎发,入眼生疼,起了酸涩,她定定站了许久,开口才觉得声线暗哑的厉害,“苏崎川,我来看看你。”
墓碑前空无一物,新栽下的青松许是根基未稳,被风吹得轻晃,龚娉戴着手套,便扶直了,又用力将泥土压实,“如果你不在了,那就把我这么多年的怨怼放这好了,这一次……我不要再对着照片说错过。”
细细捡去了碑上的落叶,心痛渐渐缓和,她一直以为是不可面对的伤痛,原来痛犹不及那次看新闻录像。可是因为某个人不在身边,她如今反倒不习惯肆意任性了。
起身离开,步入主道,瞧见一白衣女子从另一排小道中走出来,见到她竟还扬起一抹笑意,龚娉原以为对方只是出于礼貌,回以微笑后便欲离开。
“沈太太。”那人开口,很是肯定的语气,龚娉却对她没有半点印象,只呐呐应了句,“你好。”
“你可能没有印象,我同你丈夫……也算的上是远房亲戚了。”女子穿着米白色的大衣,映衬下脸色苍
白若雪,虽是笑着,眼中没有半丝温度。
龚娉想着可能是婚礼上遇到过,看她的穿着打扮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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