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有这样一个特点,即使至朋,话说强了,也往往会发生争执,尽管事后也常常会后悔,不过为了一句话嘛,当时却非要辨出个是非来。
政治家制止了乡丁,自己却又感叹道,可人为什么非要窝里斗呢?有本事,为什么不团结起来去挣外国人的钱呢?
他的话看起来很大气,可如果拿到国际主义去考虑,仍是狭隘。
尽管六人中现多数已是趾高气扬的人,但聚会的总结性发言还得教授,他咳了一声说道,放开来让大家争,恐怕还会争下去。
不过,咱们不能偏离了咱们的主题。所有的这些争论,其实都能够作为我们选择这个话题的理由。竞争也好,生存也罢,我们既然处在了这样的环境,更加体现了我们选择这个话题的意义。到现在,我想大家对于这个话题的选择该不会有异议了吧?最后,他问道。
兄弟们都点头称是,有的已开始在默默地调整着构思。
突然,自由从业者嚷道,报告,我还有话要说,不过,不是提异议。
很显然,刚才的争论他没能插得上话,已是憋黄了芽。兄弟们当然理解他的心情,便齐声说道,马上就临到你讲了,有话一会儿说吧。
自由从业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便开始了自己的讲述。
且听他如何讲——
(一)
更新时间20106236:23:15字数:94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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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从业者说,说起这个话题,兄弟们大概都不会忽视这样一个事实吧:一个尚且不具备判别力的孩子,倘若总不听话,往往会被指责为坏孩子,只有那种对老师和家长肯言听计从的才会被公认为好孩子。
而一旦成了人,尤其象我们这种有过一番经历的男子汉,倘若仍按孩子时期的标准来执行,常常会被人指责为耳朵软,这还是客气一点儿的话,说重了,人家甚至会以为你弱智不会判别是非好坏或者压根儿就是傻蛋一个,最起码也要说成毫无主见,毫无主见通常是没有出息无能的代名词。
这便是“信”。很显然,“信”是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的不同阶段要求的标准是不同的。
孩子时代的信以“信和无条件服从为核心的听话”为美德,不需去耐心地回顾我们的孩子时代,因为倡导的东西往往恰已泛滥至无法控制的地步。
也就是说,孩子的听话并非天生,而总是迫于压力或经不起诱惑,即使面对最可信的人,由于自制力和判别力较弱,必也要有一番因为信而听与不听的斗争,要不然为什么会有听话与不听话之分呢?这又是一个不容置辩的事实。这应该是最初的信。
待成了人,具备了自制力和判别力,想要听话了,标准却又发生了逆转,而且因为标准不同而必然地导致的不同的环境的影响,自又不能太过听话,当然,孩子时代牢固的标准的阴影依然存在并发生着作用,这又是一对矛盾,却或许是我们必须面对的真实的“信”。
在这里,我们不妨借用一下“听话”这个词。单从字面上看,“信”就不等于“听话”,而是听话的前提。
按照我的理解,我们这个话题所要探讨的绝不是单纯的“信”与“听话”的关系,虽然这个关系必然地会是其至关重要的内容,但更多的还应该是“信”所明确指向的对象——人,而且不是孩子时代的那种单纯的“信”,而是步入社会之后面对日渐复杂的环境而逐步变化着的“信”。
我是一个典型的两面人,不要笑,如若不信,不妨自我检测一番,笑得最重的那个说不定还不止两面呢。
这样的检测其实也简单,只需连续地问自己“我说过谎话吗?对自己最亲密的人也没有吗?我能以同样的心态跟无论是地位高于自己还是低于自己或者有求于人与人求于我的人说话吗?我能够一贯实事求是地说话吗?”这样几个问题,回答的结果就足以能够证明你是否“信”以及“信”的程度。
这些问题回答起来应该不难,只要一个“是”或者“否”,但确不易说出口,说出口终究有伤颜面。
不过,我们不需要说出口,只要在心里回答。说着,自由从业者故意停了下来,见大家都在默想着,便得意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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