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爹我娘看,女人永远比不了男人大度,女人的小器必表现到嘴上,所以人们讥笑多嘴的男人为“老婆嘴”。
不要小瞧了嘴,不少事往往都坏到嘴上。
待猜测得到证实,难免要让我产生对弥勒佛的不良印象,因为那时我爹娘要积攒一点儿钱也是不容易的,常常需要长时间的省吃俭用,尽管我爹娘在这方面并不吝啬,他们显然把这当成了投资,在儿子身上的投资,即便这种投资带不来任何能够看得见摸得着的实惠,他们仍是心甘情愿,或许只是为了让儿子有个相对舒适宽松的环境。
这种不良印象明显加剧了我对弥勒佛“信”的缺失,详情前面的讲述已有提及,便不再赘述。
回到进厂之初,我对弥勒佛是崇拜的。我们不可忽视崇拜的力量,这不单纯对权力,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敬佩。
这种崇拜当然有我爹灵活而又准确的处事方式所带来的效果,也不仅仅因为凡我接触的人无一例外地都在卖他的好,单是厂长室里那些数不清的荣誉就足以令我咂舌不已。
事实上,弥勒佛确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凡是生活中的麻烦事,虽说也没有几件大事,但他往往只要一个电话就能轻松地解决掉已不能不让我崇拜了,他似乎每一个行当都有朋友,而且都很铁。
这种经历的积累在当时的我看来便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无论我如何努力都无法达到的能力,居然时常会让我涌上一股酸酸的感觉。
这便是嫉妒,只要嫉妒的感觉泛起,碰有他从容处事的时候便常常让我有种不自在的感觉。
不过,非一个量级的人之间的嫉妒是淡淡的若有若无的,而且能够转化,转化至崇拜。
因为崇拜,便少不了我对他的亲近感和言听计从,即便稍有出格儿的事也常常会被崇拜冲掉。
他刚开始对我是有防备的,总在我面前做出一副领导的样子,却似乎无法阻挡他那副弥勒佛形象的流露。对于崇拜他的人来说,弥勒佛无疑是一种亲和力,更加剧了崇拜。正是因为崇拜,没有任何地刻意追求,无意间便拉紧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终于有一天逢到坐车,他开始肯笑嘻嘻地问我一些厂里的事儿。
他毕竟是我崇拜的人,自是乐得跟他讲一些事,有时候为了这个话题,我甚至会主动地跑到各个部门去了解一些情况。
对于我的表现,他显然是满意的,经常会有一些诸如“小赵不错”的表扬更是让我自觉了不得。
我知道他多疑,但盲目的崇拜让我认为,这是一个优秀的领导人所必须具备的素质。
当时的我自是无法体会到这种多疑的滋味,但同事们对我的仇恨却让我不能不感到后怕,因为他居然完全把我的话当成反话来听,而且把一些不该有的罪名加到了凡是我曾经提到过的所有人,尽管在提这些人时我再三强调“这是真的”,而他也总是乐哈哈地笑着说“好”,哪怕是一丝玩笑话,我也总是再三强调,现在想起来,或许当时我就有一些隐隐的担心。
担心全部变成了现实,这便是我对他“信”的缺失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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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的缺失是不能有开始的,倘若有了开始,就会一泻千里,哪怕是丝毫的出格无疑也会加剧这种缺失。
另有一个因素无疑也在加剧着这个过程,便是即使弥勒佛已到了如此不堪的地步,他仍是先进,仍然风光无限,只不过因为他给他们办了事或者送了一些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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