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十点的时候,酒宴才散了。丽萍显已过量,走路有些蹒跚,秘书善意地去搀扶她,却被她甩开了。我能够理解,她就是这样要强的一个女人。
有人说她天生大酒量,其实不然,她是不善饮的,少喝一点儿就会醉。当了官之后却突然酒量大增,可能也有心情的缘故,心情飞扬的时候,酒量往往大。据此看来,说酒量天生或者可以遗传必是误区,因为她家三代之内就没有大酒量的人,大酒量还是要靠练的。
第一次跟踪居然遇上这么多事儿,而且偏偏她一改常态,醉到如此程度居然还破例不睡觉,仍在喊着镇长去她办公室说是那事儿再议议。
说是议事儿,别他妈的出问题,酒后乱性。我虽已甚是疲劳,司机也又开始要求撤离,我只有再次提高车费,直至他认为划算后为止。这或许便是最紧要的时刻,我睁大了眼睛盯着,相信必会发生点儿什么。
过了大约十分钟的样子,我从外面适宜观察的位置看到,她先进了门后开了灯,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立于窗前,显然是意见不统一,两人在争执着什么。
这时候,我疲惫的神经突然清醒起来,我恶毒地认为那必定是在讨价还价……过了一个多小时,显是男的屈服了,但两个人却没有象我预料的那样进入里面的卧室,因为里面的卧室同样亮着灯,我自信能够看得清。
男人无疑是出了门,一会儿就下了楼,不停地打着哈欠,嘴里咕噜着什么,分明在骂着“他妈的依仗权势”,只是声音太过压抑,显然是对自己意见未被采纳的报复。
丽萍就是这样的女人,无论如何自己总是对的,即使你想不通,她总有办法让你想通。他的骂虽让我不舒服,却让我放了心,当然我仍在盯着,我决定直到她睡去。
又过了好长时间她才进入里屋,女人总是啰嗦,必又经过了一番洗刷。待她拉上窗帘时,突然有“难道里屋就不能藏人吗?”的念头涌上来,而且这个念头一旦涌上,便觉得必是如此——疲惫无疑已经让我产生了幻觉,幻觉让我分明看到她在拉窗帘的一瞬间有另一个人影在晃。
终于有所发现的紧张,坚决地改变了我离去的决定,而且我突然想到自己就象武大郎一样在捉奸,但我绝不是武大郎一样的人物,理直气壮的倔强让我不断地否定着自己瞬息万变转换着的念头。
就这样胡乱猜疑着,我上了二楼,屋里的灯已熄了。我努力地平息着自己的呼吸,里面分明有轻轻地压抑的窃窃私语,而且无疑就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这让我举了好长时间的手终于敲响了门。
随着一声不耐烦的“谁呀?”,立即传来一阵悉悉索索地穿衣声,却好长时间必是极不情愿地开了门。见是我,一阵惊喜,正欲扑过来,被我轻轻地推开了。
我傲慢地进了屋,屋里竟然开着电视,男低音必是电视所发。
我的心渐渐地放了下来,噢,原来她回家睡觉总要开着电视,便是如此养成的习惯。
我故作一本正经地问道,又开着电视睡觉?
此时的她已失却了场面上的高傲,变得娇憨无比,直往我身上蹭。
但我还是拒绝了她,只轻轻地说了一句“明天孩子上学”便夺门而出,其实孩子早已被我安置到了大舅哥家里,这只是一个借口,因为我就在那一个瞬间做出了一个决定:我必须要治她一治,治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哼着她别理她,总有让她服软的时候。
因此,她在后面必是怕被人听到了才压抑地喊我回来的时候,我只说了一句“有事回家说吧”。
她提高了声音,仍在喊,象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惹得三五个宿舍开了灯。人只有在情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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