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及此,我仿佛有所感悟,却又说不清是什么,就拼命地奔跑起来。
一个趔趄,我摔倒在地,两膝刺骨地疼,我用力地揉着,痛疼似乎减轻了许多。
他妈的,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居然能减轻人的痛苦。嘴里说着,心里突然明白起来:对,不要总给自己提太多的要求。虽然痛疼已然消失了,可我还是赖在地上不想起来,直至这个念头牢牢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这已经成了我的一个习惯:有无数的念头都这样突如其来,倘若不留心地把其记下,以后常常想破了头皮也无法再记起。
这样做太累,却让我有了许多感悟。这些感悟都是有用的,有的甚至能够让人终生受益。
譬如“不要总给自己提太多要求”,我从那以后就试着照做了,独处时竟不再会有那么多的恐怖与烦躁,反而成为一种难得的享受和生活中的必需。
这便是我所说的“风光与独处和谐共存”的表现形式吧。
不过,恰如咱们刚才所说过的这三种表现形式只是形式而非必然如此的阶段,经常会有交叉出现的情况。
这第三种表现形式已算是一种境界了,虽偶尔地也能出现,但若不经过长期地锤炼,就难持久地做到,因为由于人追求完美的天性,“不要总给自己提太多的要求”这句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就难了。我自信还没有达到这样的境界。
农村小老头叹了口气,便结束了自己的讲述。
十一、讨厌的碎话
更新时间2010826:55:08字数:595
新一年的一月十四日,聚会的话题是,讨厌的碎话。
除了自由从业者啰哩啰嗦地故意卖弄了一番外,其他人都没有做声。
按照时下某些人的观点,只要不做声就应视之为同意。我们不妨把他的话记录下来——
碎话又叫碎嘴子,原以为只是我们地方上的方言,查过字典才知道,字典上居然也有,指爱唠叨说话絮烦或者爱说话并且一说起来就没完的人。
不过,按照我的理解,我们所说的碎话还应包括零星不完整的意思,准确地说,应该是零星不完整与它本意的巧妙结合。
现实生活中并不缺少这样的人,或者说碎话原是人的天性所致,只是人理智对它的控制力不同而已:控制力弱,就成了说碎话的人;而控制力强的人也并非不说碎话,只是更少或者更巧妙而让人不易察觉而已。
只要按照说碎话的程度,就可以把人分成不同的档次,居于最高层的人往往绝少甚至没有碎话,而居于最低层的则常常就是碎话篓子。
这或许就是生命的本来面目,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说了这么多,那么到底碎话该不该说呢?自又要看人的立场了,立场不同就会有不同的看法。所以,话题可以叫做碎话,只一味地冠以“讨厌”字样显然是不合适的,大家说对不对?
刚才已经说过,大家都没有做声。
人说话是需要有人应答的,倘若无人应答,说话者就会索然无味渐渐失了谈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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