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从业者绝非这样的人,但他或许已感受到了大家象是约好了似地不做声那意思分明是在劝他不要啰嗦抓紧开始自己的讲述,就叹了口气说,这算是我讲述的开头吧。
且听他又如何往下说——
(一)
更新时间2010836:54:48字数:7104
自由从业者接下来却说,碎话不过是人暂时丧失理智的情感宣泄,是任何人的必须。
关键的是如何看待,不仅有个“智者见智,仁者见仁”的问题,即使一个人在不同的阶段往往也会有不同的看法。
这些虽不过都是细枝末节的而非更重要的人的操守的问题,但在识人方面都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按照碎话多少就可以把人划分为可交往与不可交往两类。
可交往的就是碎话多的一类,这类人多少心机喜怒形于色,与之相反的一类则是凡事少有表露,常常有着让人无法琢磨的心机,尽管后者往往要比前者表面上有更大的作为。这就是我最初对于碎话的看法。
噢,对了,还是先对碎话做一个明确的界定吧:一、碎话多是下一个层级针对上一个层级不可逆转的无论是否合乎我意的决定有感而发,于问题解决通常没有多大的影响;二、虽多于非正式场合说出,但由于杂乱,上一层级往往能够容易地通过某一个渠道接受到信息。碎话者常自觉较为隐秘,别人不会知道,但事实却不尽然;三、碎话说起来往往没完没了,直至让人生厌。
事实上,无论如何界定,当时的我都无法经得住碎话的诱惑。
原因是,人终究还是要讲话的,而且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实际上很大程度地在靠着说话来维系。若是彼此间的话说顺了,感情必要跟着增进不少,尤其集体场合,若有一个流利的语言表达,往往能成为这个集体的核心人物。
而咱们所说的“说话”绝非正式场合中的那种一本正经的讲话,在人的一生中正式场合总要远远少于非正式场合,虽说非正式场合所说的话并非完全都是碎话,却是碎话适宜的土壤。
这样的土壤必然地决定了碎话的新闻性、间断性、灵活性和迎合人心理的趣味性以及引人关注等诸多特点,而让之具有旺盛的生命力才得以延续。
根据咱们前面曾经讲过的事实,大致可追溯至人自主意识觉醒的高中阶段,只不过那个时代的碎话不惹人注意而已,及至踏入了社会就无时无刻地不陷入碎话的包围之中,若是无人及时提醒,人对于这种包围常常是不自觉的而且会不自觉地就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提醒是不常有的,因为似乎只要过了十八岁就算是成人了,无人肯去担干扰别人生活的罪名,除非是自己最亲爱的爹娘,即使爹娘也常因此而被指责为“多管闲事”。至于其他人原也是有的,因常遭受“孙子”之骂就绝无仅有了。
或许由于我爹娘故意操作的缘故,我不仅无法经得住碎话的诱惑而且容易成为碎话的中心。
之所以这样说,主要因为无论是高中阶段还是当兵期间,尽管我并没有觉出自己如何与众不同,但大家还是觉得我是与众不同的,所以我就少有朋友,大家所说的俏皮话因为常常有隐含着我爹操作的成分,多不冲向我,有时候甚至会因为我的突然到场而让热烈的场面嘎然冷下来。
看得出来,大家对于我爹的操作不仅仅象我认为的那样出于嫉妒,而是出于本能地反感。正是因为这种复杂的思想境界,才让原本必需的谈话多起来。
任何人都有从众的心理,因为只有首先从众才能与众不同,尽管人最安全的状况往往是最普通的与人没有丝毫两样,但人还是喜欢自己有与众不同的表现。
我显然不希望自己被排挤于他们之外,所以经常地抓住一切尽可能抓住的机会去参与其中的某些讨论,尽管他们仍在回避我,但他们不得不佩服我这方面的天才,我当时确这样认为,事实上,他们是因为我的特殊情况误以为我所说的或许更确切的缘故。
凡是碎话,就免不了牢骚的成分,至少的也会正话反说只图引人注目。但碎话与单纯的牢骚还是不同的,其内涵往往要更广泛一些,尽管碎话往往会因为一句牢骚话而起。
暂不去细说二者之间的联系与区别,单说刚才提及的两个阶段我的碎话天才无疑受到了限制而没有得到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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