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更新时间20108266:36:24字数:86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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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家说,碎话,无论怎么说都是一些小短句,带有情绪的小短句。
正因为带有情绪,所以才会经常犯错才讨厌,又因为这东西人人都会有,所以就成了衡量一个人水平的重要标准。
所谓的水平,当然说的并非是人犯不犯错,其实人人都会犯错,差距就在于谁更能迅速而且巧妙地纠错或者谁能尽量地少犯错,或者说见风使舵也未尝不可。
错有大小,犯碎话的错不大,却要看放到什么地方去衡量。若是村夫,至多赚个狗不理;而若要放至追求精细化的官场,就足以影响人的一生。
——人在官场别看表面如何风光体面,其实是渺小的脆弱的甚至弱不禁风,根本无法承受任何的哪怕是极细微的意外。
换句话说,也就是说官场没有永远的胜利者,而功夫则尽现于细腻之中。
这就是我对碎话的一点儿看法。
说来奇怪,当我决定把产生这些看法的经历和盘托出时,我的大脑里却在不停地盘旋着“轮回”这个词儿。
“轮回”大概不应特指生死吧,一些对与错错与对的交替似乎也应该称之为“轮回”。
倘若能够这样的话,人或许会活得更明白些,因为只有把因时空变换而人的身份与地位发生变化的是非重又拼凑到一起人的感悟才会更深刻些。
在这里,我们所要研究的当然不是“轮回”,所以如若这样的称呼不恰当的话,我们也不妨暂时借用一下这个词儿,因为哪怕轮回就是特指生死,人若是能够轮回一次,必定能够活明白一次,哪怕只有一次。
现实中是不行的,所以不敢稍有懈怠。好了,还是不啰嗦了,且回到现实。
这段经历大概要追溯至我刚调民政局那会儿。关于我调民政局,自是件足以令所有同事都羡慕不已的事儿,不仅因为完整的工资,而且似乎有更远大的前程。这观念大概来源于这样一个事实:
其时,镇里的领导干部开始由县里委派,偶尔从镇里提拔一二人,也远不如县里派下来的发展迅速,通常会副职到退休,还有更惨的那些委员哪怕要转为平级的副职也成为梦寐以求的事儿。
据猜测,县里派下来的多与领导有着紧密的关系,多半是来镀金的。而我却发现实际上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因为我初到民政局虽说保留了团委书记的正股级待遇却只是一般的科员,不要说县里的领导仍是象在镇里那样只有在电视里才能看得到,即使局长要见上一面也极为困难——他们象镇里的书记一样忙碌不停,虽然有传言说他们其实在玩,但玩也是门艺术,一把手嘛,让单位有个良好的人际关系似乎才是至关重要的,我认为。这也是我不同于其他人的地方,用不着领导人辩驳,我也这样认为。
倒是那些副局长们还容易见,而且格也高,因为他们多是由乡镇的转书记无望的镇长安排的带有正局括号的副局长而不是一般的副局长,一般的副局长也有,不过都是具体管业务的,十几位当中也就那么一两位。
这些虽说嘴里自夸着如何轻松了,却难免让人咂摸出无法掩饰的失落——连公交车也不会坐,骑着自行车上班,话里虽说健身,毕竟不如做镇长时专车一溜烟来得风光。不风光也没法,谁让自己不再努力一把转个书记干干来?自怨自艾没用,却也挡不了自尊,毕竟是个正局级嘛。
正局级当然不能再学业务,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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