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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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更加坚定了我不说话的决心,因为不屑,而且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我们聚会开始。应该说,是我们的聚会让我说了这么多的话,平日里我还是不说的。

        不说,其实没有半点强迫自己的意思,即使刚才所说,也是刚开始的事儿,渐渐地,我就象大家习惯了我不说话一样习惯了大家。

        为什么非要说话呢?完全没必要嘛,象我不说话岂不照样过得好好的吗?这仅仅是一个理由,更是一个现实,有的时候,因为说话往往会让自己陷入更大的被动,何苦呢?当然,这样的行为必得有这样的理论基础,因为无论怎样的行为必得怎样的心理承受能力,因为事实上的人是不宜强迫的动物,大家不妨耐心地想,若是存了一丁点儿强迫意思的行为往往是经不住考验因而也是不能持久的。

        我们不必去做太多地理论探讨,只说我的行为便有这样的心理承受能力与之相适应——似乎总在思考着什么,事实上什么也没想,却总给人魂游天外的感觉,因为我经常听不到对方在说些什么,或者说我从不会认为对方会跟我说些什么,每遇到把对方惹急了的时候,他(她)就会冲我大喊,我便如梦初醒似地哼哈两声了事,其实,我也搞不清对方说了些什么,也包括自己。偶尔地,也有听清的时候,而且我甚至会因此而浮想联翩,自觉有了与众不同的想法,就是懒得去说,因为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何苦非说不可呢?这足以折射出我的心理:我已无所求,只求安静,东西南北风随他。无欲,则刚。这也算是一种境界。

        这就是真实的我,而非人们想象中的我。

        (三)

        更新时间201012106:37:35字数:12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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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营家说,岂非跟做梦一般?果真如此的话,我倒想长睡不醒了。

        不过,我的“假如”可能与前面两位不同,甚至会截然相反,却又该从哪里说起呢?诚如咱们讲述所罗列的这样,一个完整的人生所涉及的因素实在太多。我的“假如”显然不可能囊括所有的因素,却又力图完整些,所以便难了。

        其实,无论如何复杂的东西都有一个或几个关键的因素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要把握住了几个关键,就会显得脉络清晰起来,凡脉络清晰的东西即使复杂却不能称之为“难”。

        对于人来说,关键的大概有背景、女人、事业、生活或者干脆把生活称之为欲望等几个,若是提及了其中的一个或几个,众多的因素必会紧密地纠缠到一起又乱将起来。

        无论如何,我还是要讲的,尽力吧,从关键的背景说起,力争全面完整,至少也要把自己的梦说明白。或许可能啰嗦,耐住性子,别介意,把时间浪费到一个试图把自己完全展现到你面前的人身上并不冤枉。注意啦,现在开始了,想到哪说哪。

        假如真的可以重来的话,我宁愿选择一无所有。

        真的,别不信,也不要认为是创业的书看得多了而让我产生了幻想。——书里的东西,譬如嬉笑怒骂往往因为适度的夸张与浓缩而更加引人入胜,却又让我觉得少了些现实的亲近。在我看来,现实才是最令人亲近的,或温情脉脉或残酷无情,却是最客观公正任何人都必须正视而无法逃避的东西。

        强健体魄的一无所有应该也算得上一种资源,因为人除了维持生计外,毕竟还有精神。古语说,适者生存。又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便是人不可或缺的因经历而存在的意志力。

        这是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我瑟瑟卷缩于一已经有些年份的茅屋。

        这茅屋要么是父母遗传的,要么是大队安排的。那个年月,虽然都是穷,却也平均,大队不可能任由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居无定所,尽管略显简陋了些。

        里面肯定象除了少数大队干部之外绝大多数家庭一样没有取暖设备,说来也怪,同样的甚至明显多于现在的耕地数量的耕地,那年月竟连生火做饭的草也少得可怜。

        除了科技的因素,关键的还是人,大家都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却又把无论耕种还是收获时的应付差事当成能事,偶尔地出现过的认真负责的几位除了年终被评为先进生产者之外,并不会因为先进而比别人多收获多少东西,而且会因此遭到大家“痴傻”之类的讥笑。

        或许因为这些自作聪明或者讥笑的娱乐,穷是穷了些,彼此之间虽也相互提防着,心理还算平衡些——毕竟割鼻子平人,相互之间也少了些埋怨。平均,或者说同病相怜,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最容易融洽关系。

        其时,我或许小学刚毕业,但由于早长已经成了一名劳力。正是贪吃的时候,数量有限的粮食定是不足以满足我的胃肠,虽然牢记着“两头稀中间干”的教导,却仍是饿。因为饿,原就单薄的棉被愈显单薄。

        我宁愿以意志力与之对抗,或许太过安逸久了些,想起来一生中有过这样的相抗也不枉了此生,或者我也会象其他人一样怨言还是有的,但必须深埋于心里,我可不想做那些反动透顶的人,我原就是一个平凡得没有任何特色的人,或许只是跟其他人渴望着来年的丰衣足食。

        那年月,少不了这样的渴望,或许这渴望恰恰是人唯一的动力。

        这个时候,往往容易让人的想象变得苍白,但人却少不了想象,为了抗饿,我的眼前经常会出现流着油儿的肥猪肉,能够饱餐一顿,已经是此生最大的愿望,绝不会象现在这样挑肥拣瘦。

        人的胃肠象人一样,具有极强的耐力与适应性,虽然我不同意那种人在为胃肠活着的观点,但彼时彼境我别无选择。

        别无选择也是办法,当时竟然少了许多现在这样的胃肠病,或许因为长期的空虚,其根本来不及生病。

        彼时彼境肯定最需要精打细算,事实上,精打细算的人家生活似乎就富足些,而我又怎么能够学会精打细算呢?所以,只能多一些幻想,我宁愿多一些幻想,因为这样我似乎反而更充实些。

        即便这样,我也决不会象农村小老头前面讲述中所提及的那样或偷或摸地去揩集体的油儿,我有我自己的做人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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