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此事?」他居然毫不知情,一直被瞒在鼓里。
「来了东浚国五年,我们哪还有什麽银两,能变卖的全变卖了,连公主的首饰也典当得差不多,一」在人质府里什麽都要靠自己,没人肯伸出援手。
「侍香,你真该绞了舌头,你不知道祸从口出吗?」她心思太单纯,永远也学不会宫中的尔虞我诈。
「公主,人家也只是心疼你受苦嘛!你是我们南烈国大公主,为什麽得受一群奴才的欺压。」侍香不甘心地多了怨言。「都怪东浚国昏君,一定是他治国不严,这些狗官才敢刻苛人质,让我们吃足苦头。」
「侍香……」南青瑶无才地抚着额,哭笑不得。
「父……皇上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他被不良臣子蒙蔽了。」几只沟渠老鼠坏了朝纲,落人话柄。
「哼:那些官员不是他授命任职的吗?要是连自己臣子是什麽德行也不清楚,他这个皇上是怎麽当。」烂泥敷上墙,充充场面。
「……」东方珩当场哑口无言,面上无光的自我苛贵。
她说的没错,若是知人善用,揪出营私舞弊的官员,人质府也不会乌烟瘴气,身为东浚国太子,他难辞其答。
若非因缘际会来到此处,恐怕弊端会一直持续下去,让质子们饱受恶官的茶毒。
「侍香,去把屋里的东西拿出来,待会还得上街。」见侍女口无遮拦地胡说一通,头疼不已的南青瑶只好先支开她,免得她又不知收敛地说上一堆。
忠心耿耿的侍香是她的朋发、好姐妹,陪伴她走过风风雨雨的宫廷斗争,可是口快的个性实在叫人忧心,要是哪一天失言得罪了权贵,她如何保得住她?
南青瑶的忧虑并非庸人自扰,事实上,侍香不只一次心直口快开罪了人质府官员,要不是她事後以金钱摆平,侍香早不在人质府,被赶到街上行乞。
在这里,人质最为卑微,监管官员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区区一个侍女算什麽,他们看不顺眼,随时都可以撵走。
「是的,公主。」侍香赶紧把腕里的粥吃完,空腕一收就走出花厅。
「你们要上街?」东方珩不无意外。通常人质要出府得先通报监管官,监管宫再上呈礼部,经由礼部核审再通知监管宫是否放行。
「做点小生意糊口。」山不转,路转,总有办法改善目前的窘境。
「什麽?做点小生意……」他被粥哈了一下,脸色涨红。
「用不着太吃惊,除了我比较愚昧外,他国的质子客有生财之道。」言下之意,私下做买卖维生的人不只她。
东方珩利眼微眯。「你是说你们必须赚钱养活自己?」
小巧可人的菱嘴微句。「何不跟我们去瞧瞧,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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