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棋瑜忍著闭上了眼睛。柏榆拿来一碗热胡椒水,拿来毛笔,沾湿了之後,便朝著陈棋瑜的球囊上细细描摹著,嘴上还说:「待会儿呢,第一步就要从这里……」
说著,他用毛笔划拉了一下球囊的侧部,继续说:「要在这里割个口子,会很深的,因为要把那里的经脉割断才成。」
陈棋瑜在发颤。
「知道为什麽要割断吗?」柏榆解说,「因为这样才能把里面的睾丸挤出来啊。」
陈棋瑜只觉得胃液翻腾,想要涌上喉咙。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完了吧?」柏榆的毛笔扫上了陈棋瑜的根部,道,「这里也要去掉的。这可考功夫了,要是割浅了,会有脆骨外露,之後要再割一次的。若割深了,唉……那更有你受了……」
陈棋瑜双眼发直,嘴唇微张,像是立马就要吐出来了。
柏榆道:「哦,差点忘了,去势的过程中是要蒙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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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著,柏榆拿出了一条黑布,蒙上了陈棋瑜的眼。陈棋瑜眼前一黑,顿时失去了视觉。他只觉得自己被强制扔进一个黑暗的空间,四处都是危险,却也不让他见到。
陈棋瑜双眼被封住,四肢被束缚,犹如无力的羔羊被放上祭坛一样。
「啊——!」陈棋瑜尖叫一声。
钻心的痛从下体传来,犹如闪电一样窜过全身,直击大脑,他整个脑袋停止运转,只剩一片空白。
「嘘——」柏榆轻声说,「真该把你的嘴巴也堵上才对。」
桦树泪【小调教,慎】
那天之後,陈棋瑜成了内侍监的一员。
但他并没有被去势——算是幸事?他不敢这麽说。
陈棋瑜穿上了内侍的衣服,而陈涌也戴上了礼部侍郎的乌纱。这算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吗?陈府的门槛都快要被送礼巴结的人踩烂了。
但陈棋瑜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光耀门楣的事。尽管他子孙根还在,但他还是没有再进祠堂一步了。留根一时,他也并无与父亲说起。
但在外人眼中,他俨然是千岁爷眼前的大红人。而个中的苦痛,却有他自己才清楚。
陈棋瑜垂头走过一路的假山真水,转过蜿蜒迂回的亭台楼阁,好不容易才到了柏榆所在的凉亭。亭子旁边有一棵笔挺的白桦树,树皮斑驳,枝繁叶稀,看起来有一种苍凉的美感。陈棋瑜的目光不觉被这树木吸引,有一阵的恍然。
柏榆见他盯著那棵桦树看,便莞尔一笑,道:你喜欢这棵树?」
陈棋瑜立即收回视线,慌忙垂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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