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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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榆说:我问你话呢,喜欢这棵树?」

        陈棋瑜便答:「喜欢。」

        我也喜欢。」柏榆笑道,你知道我喜欢它的什麽吗?」

        「草民……嗯,奴才不知。」

        听到陈棋瑜别扭地说出『奴才』二字,柏榆勾起了嘴角,尔後说道:你看这里。」

        陈棋瑜抬起头来,顺著柏榆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树干侧边,剥裂的树皮上赫然有一处黑色的物事,细细看来,像是非常丑陋的肿瘤,颜色灰黑,沟痕交错,与白色的树皮格格不入。

        柏榆说道:我最喜欢这里了。」

        陈棋瑜低声问:「这是……」

        「这是桦树泪。」柏榆的嘴唇几乎贴著陈棋瑜的耳边,好像是要往他耳朵吹气一样说。也在柏榆的气息在陈棋瑜耳边拂过的时候,陈棋瑜才蓦地发现自己身处其怀抱之中,背脊贴著柏榆的胸膛。

        柏榆身体有著淡淡的松香味,也许是熏衣的缘故?这种淡淡的味道让陈棋瑜有片刻的失神——直到柏榆的手中执起了一块刀片,陈棋瑜仿似被刺中一样惊得全身一颤。

        陈棋瑜对这刀片心有馀悸,尽管他不确定这是不是上次的那块。

        「桦树泪就是长在桦树身上的肿瘤,它就像是该死又生不出的孩子一样,不停地吸收著母体的养分——直到桦树完全枯萎。」柏榆细声说道,语气犹如情人间的呢喃。

        陈棋瑜想缩,但却被圈进了柏榆的怀里。

        柏榆将刀片往桦树泪处割去,那沟痕交错的肿瘤上有多了一处新伤,漏出了透明的液体,就真像是桦树流了泪。

        柏榆的手指往伤口处摸了一下,那白皙的指尖便沾上了液体,湿漉漉的。柏榆笑笑,又将手指放到陈棋瑜唇边,轻声道:「尝尝。」

        陈棋瑜一下子僵立在地,全身都不能动,根本没法作出反应。

        柏榆见他这样,便将手指移近,推开了陈棋瑜雪白的牙关,进入了他的口腔处,一下一下,慢慢地搅动著。

        陈棋瑜这才回过神来:自己是被太监调戏了吗?

        不过,他知道柏榆不是真太监是後话了。

        也未容陈棋瑜多想,他的衣服已被柏榆快速地扒光,衣服已落地,裤头已被松开,那养尊处优的柔软手指轻轻地揉过他的囊袋。陈棋瑜一个激灵,血气直往脑门冲,一瞬间无法思考。

        柏榆也还是那麽轻声说:我就看看你的伤势怎麽样。」

        会用暗器的人手不会笨。柏榆的手灵巧得很,一时轻轻地握著那个囊袋,一时又捋动著那粉红的男根。陈棋瑜已渐渐起来,尖端上沾上了蜜液,散发著淫靡的光泽。柏榆见状,说:「看来恢复得还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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