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棋瑜的嘴被手指搅动著,柔软的口腔内壁被搔刮著,有奇异的酥麻感传播开来,和下身的热度一起渐渐推倒陈棋瑜的理智。
柏榆略略看了一眼陈棋瑜,见他的脸已染上潮红,嘴唇因无法合拢而挂上银丝,看起来十分淫乱。
你知道我还喜欢桦树的什麽吗?」
陈棋瑜这刻也没办法回答任何话了,不过柏榆也没打算要让他回答。陈棋瑜只觉得口腔突然空了,还来不及消化那空虚的感觉,下身突然被紧握。那脆弱地方被袭的钻心痛楚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啊!」他因疼痛地叫了一声,刚才半挺立的男根现在也已软了下来。
柏榆非常愉快地扬起了笑容,一把将陈棋瑜压在树干上,用陈棋瑜的腰带将陈棋瑜绑住。
陈棋瑜赤裸裸地被绑在树干上,是婴儿般的赤裸。
柏榆笑道:我还很喜欢桦条。」
陈棋瑜知道桦树的树枝虽然不粗,但却很有韧性,历来都被用来当刑具。陈棋瑜想自己什麽时候触了对方的逆鳞,要被用刑鞭打?
柏榆一个弹指,树上『啪』的一声,一根嫩枝便应声落在柏榆掌中。
那嫩枝柔软又幼细,看起来毫无杀伤力,但当它落到陈棋瑜的肌肤上时,却能引起不可忽视的痛感。柏榆握著桦树的树枝击打陈棋瑜的身体,先是缓慢的一下下抽打,下手并不算重,只让肌肤起了一层淡淡的粉红,陈棋瑜的感官上固然觉得疼痛,但事实上却没引起任何创伤。
「奴……奴才做错了什麽?」陈棋瑜忍著痛问。
今天起恢复日更。。。。。
腰带【小调教,慎】
「奴……奴才做错了什麽?」陈棋瑜忍著痛问。
「什麽都没有,我只是高兴这麽做。」柏榆微笑著说,挥打得却越发频密起来,啪啪的击打肉体声让柏榆嘴角的笑意不断加深。
陈棋瑜渐渐觉得不大寻常。柏榆击打的位置专门挑在奇怪的地方——乳头、腰侧和大腿内侧。
与其说那桦条打在乳头上,不如说是桦条擦过乳尖,那粗糙的质感不时磨砺这敏感的乳头,一阵下来,乳尖红得犹如熟透的樱桃,并且已然挺立。但桦条或轻或重地鞭打著大腿的内侧时,陈棋瑜双脚差点站不住,开始是因为痛的,後来却是因为羞於启齿的原因。
柏榆突然解下了自己的腰带。
陈棋瑜一时心惊,心想他莫不是要做什麽?但他是太监啊!
柏榆走了上去,手指轻轻拂过陈棋瑜微微挺立的分身,笑道:我就知道你是喜欢痛的。」
这话让陈棋瑜脸上发红,羞耻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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