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身体渐渐涌起热力来的时候,一下细微的喙啄让他痛得尖叫起来。
他那坚硬的欲望已然软垂,然而,那羽鸟却并不罢休,不断地啄著散发著凝膏气味性器。尽管那羽鸟的喙啄并不凶狠,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确实是经不起一点痛感的考验的。
他已痛得忘记了遵从,双手意欲伸去挥开羽鸟,可就在他的手伸出的时候,一阵大力却将他的双手禁锢住。
他不用睁眼也知道那是九千岁的官靴。
九千岁不知何时已从窗边来到他的身旁,双脚踩住他不乖的双手,不时会碾个两三下,告诫他要懂得遵从。
痛得太过分了,就像是排山倒海的汹涌巨浪,这样的冲击,是渺小如他所不可抵抗的。扑面而来的巨大冲击打在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痛得发红,他想要逃离,但却被制住。下身传来的痛感尤其鲜明,陈棋瑜怀疑自己的下体已经破开好几个血窟窿了,鸟喙留下的强烈痛楚让他无法抑制地嘶叫,他的声音嘶哑得好像喉咙在流血一般。
你看你现在多惨?今天你能一句话就救了那班戏子的时候,可有想过?你能去救人,那谁能救你?」九千岁语气非常和缓,一点不像是训斥奴才,我这是在教你做人的道理。」
「奴才啊!奴才——啊——知……罪知罪!」痛楚已让他语不成句,但下意识地,他嘶吼著告饶。
你既知罪,又当如何补救?」九千岁眯起眼睛,居高临下地看著这个卑微的男人。
说著,九千岁挪开了踩著他手掌的脚。几乎是同时,陈棋瑜挥开了可恶的名贵羽鸟,双手捂著痛楚不堪下体,全身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九千岁说:你连自己都救不了,救什麽别人呢?」
陈棋瑜全身都布满汗珠,眉头紧皱,但还是艰难地回答著九千岁的话:「九千岁说得极是。」
你希望我就此饶过你,对不?」
「九千岁大人有大量,饶过奴才吧。」
九千岁说道:「那你打算怎麽将功补过?」
哈哈,看到焰羽岚的礼物了,我哪有暴走啊……不过是赶流行玩玩咆哮体顺便舒缓一下压力而已啦。写作真的很寂寞呢,没有人和我互动一下感觉非常萨比西啊。
我觉得读者和作者的互动很重要啊,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写的东西怎麽样了,哪里有进步,哪里写坏了‘~所以很希望大家能多多留言,告诉我想法啊~看霸王文什麽的最讨厌了!=3=
卧室
陈棋瑜有点茫然地看著九千岁。九千岁蹲下,将陈棋瑜扶起。陈棋瑜现在的状况很糟,根本没法站立,尽管并非所愿,陈棋瑜将身体的重量全部放在了九千岁伸出的臂膀上。九千岁却没怎麽用力,就像是捡起一个布偶一样那麽毫不费力。
「谢千岁。」由於无力站立,陈棋瑜的身体几乎贴在千岁爷的胸膛上。千岁爷看起来算不上是魁梧,但这样贴近的时候,陈棋瑜才发现千岁爷的肩膀宽阔,并且有著充满弹性的肌肉。
九千岁将陈棋瑜带入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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