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衣著华贵,用度奢华,饮食精细,但他的卧室竟然很朴素。一个大柜,一张桌子,两张椅子,文房四宝,一张架子床,墙壁上挂著一个『忍』字,花瓶上养著滴水观音,就此而已。
九千岁将陈棋瑜安置在床上,说:「躺好。」
陈棋瑜便遵从地躺好,心里千回百转。九千岁看了他一眼,说:「在想什麽?」
陈棋瑜心里惊讶九千岁平日华衣美食,最为贴身的卧室居然如此简单,便只答:「千岁爷的房间好雅致。」
九千岁轻笑,道:「在外是给别人看的,卧室却是给我自己用的。」
陈棋瑜不知该答什麽。
九千岁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瓶子,又坐到床边,扭开瓶塞,倒出些软膏来。陈棋瑜的脸色变得有点奇怪,九千岁看他一眼,说:「这是伤药。」
陈棋瑜愕然道:「谢千岁。」
「有些伤还是要仔细料理的。」九千岁瞟了陈棋瑜某个部位一眼,意有所指地说。
陈棋瑜脸上一热,只说:「还是让奴才自己来吧。」
九千岁淡淡地说:「躺好。」
陈棋瑜校霉怨蕴珊谩?br/
九千岁尖细的指尖沾上了绿色的药膏,轻柔地点在陈棋瑜下腹的伤处,动作很小心翼翼。他又很温柔地说:「还疼吗?」
陈棋瑜忙道:「不痛了。」
「就是还疼了。」九千岁轻叹了口气。
陈棋瑜发现自己根本没法搞懂九千岁,绝情的时候太绝情,温柔的时候又太温柔。
「这几天要好好上药,也不能沾水。」九千岁说。
九千岁的声音非常悦耳,以温柔的语调说话的时候,更加让人很难不沉醉。作为一个刚受虐的人,陈棋瑜心情非常复杂。也许是因为心里太纠结的缘故,陈棋瑜也忘了要回话。尽管有著主子说话奴才必须回的训诫,九千岁这次却没恼他,只淡淡看了他一眼,又继续说:「在这里呆两天吧。」
「怎麽可以?」陈棋瑜脱口而出,随即顿觉失言,忙说,我是说……奴才不敢。」
九千岁说:你现在要怎麽回去?飞回去?」
陈棋瑜只能答:「奴才不敢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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