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九千岁微微笑。
陈棋瑜前些日子在府上居住,又与九千岁同房,自然能看得多。陈棋瑜是个心细的人,九千岁也不避忌隐瞒。好比说,陈棋瑜早上起来,九千岁却已出门,转出房外,看到地上还有残水,飘著一点毛发。陈棋瑜好生惊讶,转入房中,在镜台下的柜子里果翻出了剃须用的刀子。
一来二去,陈棋瑜也想通了。九千岁与他一样,是个男人,完整的男人。
不过这也算是从一开始就有迹象可以说明的。比如九千岁一开始说起阉割时的坦然态度,他将宫刑的残忍以非常缓慢优雅的语气说出,以勾起陈棋瑜的恐惧——但是,九千岁若也是一个曾受刑的人,会对此那麽怡然吗?又说是,九千岁对陈棋瑜做的事情,那种与情欲有关的游戏,恐怕不能给一个不完整的男人带来什麽快感。
尽管九千岁已有意无意地泄漏此事,让陈棋瑜有足够时间作心理建设,到了真的直接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陈棋瑜还是有点慌张。
陈棋瑜抿了一口酒,喉咙辣辣的,也不知是酒还是别的什麽缘故,脑子颇为茫然,多抿了几口之後,才悄悄抬眸去看九千岁,九千岁却也正看著他,视线相接,陈棋瑜觉得自己好像碰到火一样,条件反射地缩开。
九千岁说道:我确实不想说这种话……只是,你不是要为长公主求情麽?」
听得此话,陈棋瑜才定了定神。
九千岁道:「好人不是那麽容易做的。」
陈棋瑜苦笑:「多谢千岁教诲。」
九千岁勾起陈棋瑜的下巴,二人四目相对,似有火花闪耀。九千岁的眸子并非纯粹的黑,夹杂著一点翡翠墨绿,仿佛要让人吸将进去,不得脱困。陈棋瑜下巴无力地搁在九千岁的指上,手心却在发汗。
九千岁低声道:「还是要教你麽?」
陈棋瑜捏了捏发汗的手心,硬著头皮抬起双手,颤巍巍地将手搭到九千岁的肩膀上,仰头,一吻。吻到九千岁的唇上。
多谢200264惜忆翠行的礼物。。。
我觉得自己就好像恋爱中的女人啊,老是问『喜不喜欢我【的文】啊?』『为什麽喜欢啊?』『好不好看啊』……结果各位就是恋爱中的渣攻,都不理人麽
不过总算能炸到一两个回覆出来,有点委屈,但也不错啦=bp;月色大好【调教一下一下,慎】
九千岁低声道:「还是要教你麽?」
陈棋瑜捏了捏发汗的手心,硬著头皮抬起双手,颤巍巍地将手搭到九千岁的肩膀上,仰头,一吻。吻到九千岁的唇上。
柏榆与陈棋瑜口腔中带著同样的酒味,不知算不算亲切。陈棋瑜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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