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皖又想说点什麽,陈棋瑜却抢先截口道:「是了,戏班的人无碍吧?」
封皖愣了愣,说:「无碍。」
陈棋瑜疑惑地说:「没事?好好的?他们没有被收监?」
封皖说:「的确是被捉了,不过又被救了。」
「从天牢救出来?」陈棋瑜愕然道。
「不,是从押解的过程中救出。」封皖答。
「如何救出的?」陈棋瑜大感疑惑。
封皖看了他一眼,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良久才说:我还以为是你放的?」
陈棋瑜只觉如坠云雾之中,捉著封皖的手臂,说:你说清楚。」
封皖说:我也觉得一时难以说清。」
「那便从戏班如何被捉开始。」陈棋瑜揉了揉额头。
封皖思考了一阵,似乎是在整理思绪,过了一会儿才说:「戏班本来安置在外地,他们也不唱戏了,开了一家布庄作营生,兼有添置了几亩薄田,本是过得好好的,突然一天有官兵来到将他们捉住了,又要押解京师。」
「然後呢?」陈棋瑜继续说道。
封皖又道:「听到消息之後,我以及我的朋友前去营救。我某位朋友与一些官员相识,求他们帮忙。本来想著应是没结果的,但那官员却很容易地放人,将戏班放出,换成当地狱中的一批死囚。」
「怎麽可能呢?戏班的人背负的乃是『逆贼』罪名,官员怎会轻易放过?」陈棋瑜道。
我也不清楚,但这批替罪死囚一路上京,进了天牢,竟也无事。」封皖淡淡一叹,说,我听闻此案是你执掌的,便以为此举是你授意的。」
那替罪死囚到了京师竟也无事?九千岁是见过戏班之人的,又怎麽会认不出?除非九千岁是有意放过。
可千岁为何又要放过他们呢?
陈棋瑜思前想後,突然说道:你说那跟官员相识的朋友可是炸天牢救你的那位?」
封皖神色一顿,说:「是。」
陈棋瑜点点头,说:「他是什麽来头?」
「他叫聂晨霜。之前是朝廷钦犯,现在是江湖浪子。」封皖深信自己的『浪』字没用错,每次看到聂晨霜如何黏著宁坤,他就鸡皮疙瘩掉满地,真不相信一个男人竟然会如此……失礼。
聂晨霜。
聂晨霜本是朝廷钦犯,被六扇门的新秀宁坤捉获,押解途中,聂晨霜还是逃了。宁坤离开了六扇门,而朝廷对聂晨霜的通缉令最後却无故撤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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