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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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这样也不算很可怜。」

        「怎麽会?」

        「天天被打的话,也不怎麽觉得痛了。」说故事的人顿了顿,又说,「它一直在一条没什麽人也没什麽狗的狭巷里住。有一天,那狭巷里来了一户人家。」

        「哦?那它被赶走了吗?若是这样就太可怜了。」

        「不,更可怜的事还有著呢。」

        「是什麽?」

        「容我卖过关子吧,小公子。」

        陈棋瑜便乖乖地继续听。

        「那户人家的小公子……跟小公子您一样,是一位非常可爱而且善良的少爷。」

        陈棋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他很可怜这条瘸腿的狗,天天送粮食和清水,还为他搭了一个温暖舒适的狗窝。任何人对这样的照顾也是会感激的,更何况是从未感到这般温暖的可怜虫呢?渐渐地,弱狗在小公子给他的狗窝处住下,吃小公子提供的食物,当然,他也对小公子非常感激,一直徘徊身旁。」

        「那小公子对他不错啊。」

        「是的,可惜小公子却不要这只狗了。」

        「为什麽?」

        「或许因为有了新的宠物,或许因为要搬家,或许因为父母不喜欢……到底是什麽也忘了,当然了,以上任何一项都能构成理由,不是吗?不过是抛弃一条瘸腿的流浪狗。」

        陈棋瑜眨著眼睛,觉得这样很可怕,却又觉得真的很合理。

        「也许小公子的父母或是丫鬟也有劝告过『它是野狗,它不该住在家里的』,啊,当然了,野狗是不属於深潭大宅的,不过,那野狗却也不再属於街头了。就像触及过阳光的蜗牛一样,冒著乾枯的危险也要从壳中钻出,因为它已经回不去永远的黑暗之中了。」

        陈棋瑜不知道这个故事说明了什麽,只能说:「很可怕。」

        「并不可怕,只是有点可怜。」说故事的人想摸一摸陈棋瑜的头,却看到自己布满污垢和伤痕的手掌,於是缩了回来,「那只狗死了。」

        「啊?」陈棋瑜接受不了这样突兀的转折——或者说是结局。

        「诚如刚才我所言,天天被打是不会太痛的,相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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