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说的是李薰爱。
淳中反倒一愣,另一个见同伴开口了,也面有难色地补充了一句:“我们在包厢里喝酒,隔壁间特别吵,蘸白去敲门,没想到嫂子……在里头。”
淳中再傻也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了,以蘸白那性子,看见自己老婆和别人喝酒打闹,不当场掀桌子才奇怪。哪怕,是前妻。
送几个年轻人出去,淳中再道辛苦了,剩下一个还没开过口的闷闷吐出一句:“嫂子她,好像怀孕了。”
强言徒自乱,往事不堪寻(三)
翌日等蘸白酒一醒,人就被叫进了爷爷书房。剩下的事,他们爷孙俩自有计较。
德珍出了门去找薰爱,途中接到仲寅帛的电话,要来学校接她去吃饭,此刻她心里只有哥哥嫂子的事,无暇顾及他,也不知怎么的随口扯了个谎话:“我要组织学生去采风,明天吧。”
说着挂了电话。
仲寅帛气结,丢开手机,叫了周子康进来。
周子康甫一进门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但仍是硬着头皮应承,而当他听完这一席话,额角都冒汗了,哆嗦地回了一句:“我知道了。”幽幽地退出了房间。
虽然他知道自己年轻的老板是个疯子无疑,但最近他总觉得老板的这“疯症”愈发的厉害,简直到了叫人匪夷所思的地步。摇摇头,周子康做事去了。
德珍到达薰爱所住的酒店,报了房号被告知住户昨天下午已经退房,顿时心烦起来。好在通讯录里还有薰爱一个同事的电话,对方很快意识到德珍的来意,消息死紧。德珍没办法了,费了点周折找到酒店监控室。
保全主管面有难色的看着德珍手机相册中的那枚黄金怀表,“岑小姐,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不敢保证能找到,但,尽力吧。”
德珍再三感谢他,二人调出了电梯监控录像,开始了漫长的“寻表行动”。
一个小时后,职员怀疑地探问了她一句:“岑小姐,你确定怀表是掉在电梯里的吗?”
德珍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她是个叫人有些目眩的女人,长相和气质决定了她手握的信力,事实上,这一优点放之四海之内皆准,无人质疑她会力求达成目的而撒谎。
职员见她精神紧绷,只猜测那怀表至于她有着重大的意义,却不知她只是不信薰爱已经离开,想在这些录像带中找寻一点蛛丝马迹罢了。
然而,看得越久,她越觉得无望,那张坚信薰爱在遇见蘸白后不可能无故消失的凭证,也逐渐失去了效力。
静静的监控室,尘埃落地也能入耳,她忽然按了停止键,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闭上发红的眼睛,用手捂住了脸。
“那……那个,岑小姐,你流血了……”一个男生惊诧地指了指德珍的鼻子,德珍后知后觉的摸摸自己的上唇,一点点血迹沾染了葱白的指尖。
各方递来了纸巾,温水,她道了谢站起来,将纸团压在鼻头下,有些落魄的告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