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我看。”传七郎打开不到一尺长的信卷,只见信中写道:“老夫近偶感风寒,不宜面会,且在信中问候,还望海涵。白牡丹一朵,强老夫面孔百倍,定能给你快乐。我用花儿之手,献上花儿一朵,万望笑纳。”
传七郎轻蔑地哼了一声,卷起了信。“就这些?”他问小津。
“不,他还说本想邀你去喝茶,但又犹豫不决。因为宗德去了江户,剩下的全都是些不明茶道微妙的武士。”
“哈,哈!”传七郎做着一副怀疑的鬼脸说,“如果我没领会错,柳生石秋西认为我们是为领悟茶道微妙而来的。老实说吧,我们武术世家,对茶道一无所知。我们是来向柳生石秋西请安,并要向他讨学些剑法的。”
“这他也很清楚。他现在年迈隐居,习惯用茶道术语来讲明好多事情。”
传七郎厌烦地说:“好啦,他让我们毫无选择,只有开路。但请转告他,如果我再来,我还是要见他。”他说完把牡丹还给了小津。
“你不喜欢吗?他说这可能会使你归程愉快:如果坐轿,可挂在轿角里,如骑马,可挂在马鞍上。”
“他把这作为礼物送给我?”传七郎垂下眼帘,仿佛是受了侮辱。“太滑稽了!请你告诉他,我们京都也有牡丹。”
小津觉得没有必要勉强人家了,她拿着花转身便走,走到过道时,轻轻地笑了几声,看了一眼通往武藏住房的黑地板,拐个弯走了。
小女招待从武藏的房中跑出来迎上了她。
“你这就走?”她问。。“是的,我的事办完了。”
看着小津手中的花,她问道:“是牡丹吗?还不知道这儿有白牡丹呢?
“是城堡花园的,如果喜欢,就送给你。”
“啊,谢谢,”女招待说着,伸出了双手。
与小津道别后,小女孩把花拿着到处给人看,因为没一个人赞赏这朵花,她又失望地来到了武藏的房间。
武藏正双手托腮坐在窗前,瞄着城堡在想着自己的目标:首先,怎么设法见到柳生石秋西,再则,怎样用手中的剑去击败他。
“你喜欢花吗?”小女孩问着他走了进来。
“花?”
她把一朵白牡丹递给他看。
“嗯,好看。”
“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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