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杯满上,足有四两白酒,贵先生一仰脖子,咕咚几口就喝干净,呛得一通咳嗽。
元子递给他一张餐巾,不无关切地望着他,全然不顾旁人的眼神。
束空见贵先生抢先喝完,恼羞成怒,也将一杯干了,叫再添一杯。
贵先生已经醉眼迷离,束空穷追猛打,先将第二杯干了,逼贵先生也喝下。
贵先生摇晃着站立不住,仍然要站起来,元子按不住他,负气将他的一杯白酒干了。
旁人喝彩。束空舌头僵硬,说再找机会一决高低,头“咚”地一声重重磕在桌上。
从峰县摸黑赶来,上桌不到十分钟,一口菜没尝,这就被人送上车拉回去了。
贵先生元子同样为酒所伤。
拉他俩回去后,殷雄扶贵先生进屋躺下,然后下楼扶元子。元子清醒一些,驱赶殷雄回去,她自己上楼。
在支行的职工宿舍中留有十套客房,元子贵先生门对门一人住一套。
元子见殷雄没有将贵先生的房门关上,就进去看看。恶臭扑鼻,贵先生呕吐不止犹浑然不觉,一脸痛苦的表情。
平时见了这样的情景元子早就惊跳着跑开了,几分酒醉后人的各种感觉器官都有些麻木,因此元子敢于靠近。
见他满脖子污秽不堪,元子找毛巾替他擦拭。发现床单被子枕头全弄脏了,元子将床单被子枕头全扯了扔在地上。脱去他外套,又将他羊毛衫脱去,里面衬衣也是脏的,再脱去后他就是个赤裸的上身了。
元子擦干净他的上身,忽然意识到他会冷。捡起地上的被子看,被套与被芯绗缝在一起。再去翻柜橱,找出条毛毯替他盖上。
意识到光着身子盖毛毯不舒服,再去翻出他的棉毛内衣。贵先生死沉死沉的,元子搬他直坐起来,用自己的身体去顶着他,这才替他套上棉毛内衣。
而就在用身体顶住他的时候,前胸紧贴着他后背,忽生异样感觉,心急跳颤动,脸上发烧。
酒乱心性,元子放他躺平后一个人发了呆,情不自禁凑上去贴近那微张着的嘴。这一贴近,感觉销魂荡魄,浑身颤抖不止。
贵先生突然扭动身体,元子惊醒了,慌忙逃回自己宿舍。洗漱后越来越清醒,躺在床上全无睡意。
第二天在食堂吃早点的时候,贵先生问:
“全忘记了,昨晚谁帮我换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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