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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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后,他不干任何营生,全不顾邓吉昌的喝骂声,整日和孩子们嘶混在一起,向他们表演自己学到手的种种魔术。

        有三五个上学的孩子被他诱惑得心神不宁,常常偷偷从学校里跑出来找他。兆禄走到哪里,身后总有一群抹鼻涕的孩子。

        时间一长,连刘氏也忍不住了。一天夜里,她见兆禄半夜才回家,浑身是土,便一把将儿子抓住,“你看看,成个啥样子,兆禄你今年十八了!”

        她本想再教训儿子几句,但兆禄一下便挣脱了她的手,飞也似地逃回兆富的屋里,把门关死。

        “我们家出了个祸害!”刘氏嗔怪地对邓吉昌说。正当一家人为这个儿子的浪荡不羁大伤脑筋时,兆禄邪恶的目光盯上了县委书记的女儿红霞。

        在大队食堂吃饭时,兆禄不再留意吃什么东西,而是两眼直直地盯着红霞,从脸上看到起伏的胸部,再从胸部到下身。红霞却全无觉察。一天下午放学后,红霞正从学校往家走,兆禄却突然从草垛后跳了出来。这些天,兆禄把追逐他的孩子一个个撵走,一心一意地寻找单独见红霞的机会。

        兆禄的出现将红霞吓了一跳。她对邓家这个浪荡鬼没有什么好感。“天快黑了,快回家吧。”红霞定定神,对兆禄说。兆禄却不听她的话,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俺想,俺想……”红霞一时有些慌乱,本能地倒退过一步。“俺想摸一把!”兆禄突然跳过来,狠劲地在红霞胸部抓了一把,伸出另一只手要摸红霞下身时,红霞机警地跳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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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父海母18(2)

        兆禄哈哈大笑着跑去,嘴里一边嚷着“象个小馍馍,软乎乎的!”

        此后几天,红霞发现兆禄一直在尾随自己。这使她由憎厌变为恐惧。

        有一次,乘一家人不注意,兆禄竟摸了一把她的臀部。红霞尖叫了一声,吸引过所有人的目光。可此时,兆禄已没事人似的走出了屋。

        红霞再也忍不住,她将兆禄的行径讲给刘氏。“这个贼子,邓家咋出这么个祸害!”刘氏当天晚上便将此事告诉了邓吉昌。

        邓吉昌一语未发,他一脚踹开兆富和兆禄的屋门,狠劲抓住躺在被窝里的兆禄,把他拖下了床。兆富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点起油灯,痴呆的双眼看到的是邓吉昌满脸充血的凶相。睡梦中醒过来的兆禄已被父亲捆住了手脚,他双眼盯着父亲,眼里掠过一阵恐惧。

        邓吉昌已把三儿子绑在了门框上,他抡起粗大的右手先打了儿子两个耳光,又抓起绳头,劈头盖脸地抽着。每一下过后,兆禄脸上和身上便泛起一道血红。

        兆富扑过来拉父亲,被邓吉昌一把推倒。兆禄开始哭叫,疼痛伴着屋外吹来的冷风,使他一丝不挂的身体在瑟瑟发抖。直到邓家别屋里所有人被兆禄的叫声惊醒,并赶过来,邓吉昌才放下手里攥的绳头,气哼哼地边往自己屋里走,边喝喊其他人各自回去睡觉。兆福这才解开弟弟的手脚,把他抱到床上,又用被子把他蒙起。

        兆禄被打的原因,除他自己、邓吉昌老两口和红霞,其他人一无所知。

        兆禄的青春期与浪女人

        第二天兆禄从屋里出来时满脸都是伤痕,腮帮子肿起多高,但他象没事人一样。就在被打的第三天晚上,脸上肿块尚未消下,他却摸进了村里的单干户虎子家的院子。

        浪荡鬼心中的欲火远远胜过了挨打带来的浑身上下的疼痛和羞耻。他知道红霞不好惹,却灵机一动想到了虎子媳妇。

        单干户虎子入冬以来一直在外做着什么小买卖,很少回家。这事本来与兆禄毫无关系,可在被打的第二天晚上他胡思乱想时,却不禁喜上眉梢。“就是她了!”他心里道。早在他未出走前不谙男女之事时,他便对那位死去的寡妇和她儿媳的笑话有所耳闻,而今已什么都明白了。他几乎没有什么恐惧感地敲响虎子家的屋门。

        “虎子回来了!”浪女人连衣服也没穿便披着被子去开门。但是,当兆禄目标明确而急切地开始他的行动时,女人才知道来者并不是自己的男人。但她并没有拒绝,而是象对待平时猴急的虎子一样配合兆禄的动作,虽然她并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兆禄很快陷入了一种迷昏状态,感觉自己就在一片风浪的船里与海浪搏斗。女人已开始大呼小叫,“爹哎,娘哎”含糊不清地喊着。

        兆禄第二天晚上又准时敲开虎子媳妇的门。这一次,两人亮着煤油灯仅用了几分钟便进入佳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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