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办公室,冯一帆见走道里四下无人,就忍不住讽刺她,“不是说你老公很有钱嘛,就让你穿这样来上班了?”
“我穿什么在他眼里都跟没穿一样。”沈文澜自然清楚什么报告做得有问题都只不过是借口罢了,但特权阶级若要公器私用,总还是要找个似模似样的借口的。
沈文澜前脚进了冯一帆办公室的门,后脚冯总就把门关死了,“看你闷声不响的,本事见长啊,老姑娘憋不住了,直接就找人闪婚了是吧?”
冯一帆今天能这么找她谈,多少还是能说明一些问题的,沈文澜忽然觉得整个人都畅顺了,豁然开朗了,“既然冯总都这么直接地问了,我也就老老实实回答吧。怎么说呢,我这个人脾气不好你是知道的,非要让我把脾气都局限在一个圆环里,能坚持得了多久呢,所以时间一到,自然就爆胎了嘛。”
认为沈文澜过分心急的冯一帆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可还是要静下心来好好跟她说:“我以为我们之间是有默契的,我一直觉得我们不管从交流上还是互相尊重上,都没什么隔阂,我总以为再过个两年,大家或许还会有什么关系上的突破……”
“您别啊,”沈文澜打破他明显的备胎暗示,“咱们细想一下,这个默契吧,主要是像某天早上,你从一个裸女身边醒来,然后因为宿醉头疼欲裂,但忽然见到人家玉腿修长,你第一反应就该是——如果沈文澜看到这个腿,肯定也觉得好看!再说这个交流啊,我个人以为呢,我是属于小时候上生物课的时候比较认真;你呢,反正也是异曲同工了,然后大家都觉得说开去了其实交配比交心容易,交流就更不谈了,是吧。再有一个,是什么,啊,尊重是吧,这个词有点重了啊,你看我对总经理吧,必然是尊重,敬仰,崇拜啊,不过总的来说,职务比我高,工资比我多的,我都尊重,纳税光荣啊,你交的那些税,公务员也要尊重你啊;你尊重我呢,其实也就是怕我们这种理论大过实践的老姑娘不能碰,一旦碰了,就属于‘湿手搭上干面粉’,甩也甩不掉啊。”
“沈文澜,你这样一时冲动,对自己可没什么好处啊。”冯一帆也知道在这种时候跟沈文澜谈“要不是”实在是为时已晚,但是心里总有些不吐不快的感觉,“你该不会是找了个人来气我吧?这样可不好啊,我们多少应该留给国家发的证书一点应有的尊重吧。”
两个人又回到了平时你来我往的斗嘴模式,只是心中酸涩个人自知,沈文澜斜了冯一帆一眼,“这还请冯经理放心,我还没自恋到认为自己对您有多重要。”她屈指扣了扣文件夹,“总结报告您再看看,还有问题的话我一定负责到底。”
作者有话要说:自己吐槽吧,女汉子的春天啊亲!
、书快烧卖(上)
沈文澜刚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钱笑就凑过来问:“怎么个情况?那货是不是也在打听你老公是何方神圣啊?”
钱笑一提到沈文澜的老公,周围几个人也都活跃起来,平时在办公室里坐着的哪一个不爱听两句八卦,纷纷打听起李念琛这个人来。
“哪儿人啊?”
“多大了?”
“干什么的?”
“怎么认识的?”
“有房有车吗?都是个什么档次的?”
“上海户口有吗?”
……
钱笑跳起来答:“说是美籍华人,祖辈是上海人,上海话还说得老好了,怎么认识的没说,昨天看那车也知道有米(上海人喜欢称钱为‘米’)啊。”
“哎哟,你看上海多少人为了落个户口,那是心力交瘁啊,像我们沈姑娘这样生出来就是上海户口的,还更往高处走,以后就要拿绿卡啦,吾等屁民怎么赶得上哟。”至今户口还挂在大学集体户口里的小王摇头晃脑地谈起了婚姻与户籍之间不可不说的关系。
沈文澜正借着钱笑回答问题的空啃着烧卖,听了小王的话,心中大不以为然,喝了两口咖啡,打算跟他们好好说说这个户口,转念一想,又怕他们讥讽她是“穿鞋的不懂光脚的苦”,干脆作罢。
谢老总回到办公室,上司味十足地咳嗽两声,“大家抓紧手上的工作,什么吃早饭的,喝咖啡的,都快点,我们这个部门一直是表现良好啊,不要影响了这个英名,知道吧。”
刚交了季度总结报告,手头一时也没什么要忙的,沈文澜开了个文档,将它藏在那些乱七八糟的文件后面,趁着谢经理也在摸鱼,一个上午就打完了一篇关于婚姻与户籍的文章,再稍作润饰,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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