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向光阴教主,光阴教主却无暇顾我,他紧盯着老人家,一字字问道:“老祭司是说,她可以入困仙阵么?”
“自然,自然!”老祭司不断点头,“她身上的灵气,虽不能令教主痊愈,却足够让教主等到下一枝绿离披成熟!”
光阴教主慢慢转过头来看我,那眼神让我想起了十四。
看见血的十四。
我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背心一阵冰凉,抵住了大门。
这大门竟是铁铸的。
“你……”我勉强笑了笑,“你不是请我来禳星么?快把法器摆出了吧!还有,关在屋子里怎么禳星?”
“大人旅途劳顿,眼下又是白天,不如先歇息。”光阴教主的脸上浮现笑容,“我知道大人喜欢安静,就住这间屋子吧。”
他长得很美,笑容也很美,只是我再也不会觉得他好看了。
我一把捉住他的衣襟:“你想干什么?!”
“请大人救命啊。”他微笑,“这世上,唯有大人能救我。”说完,他忽然出手,封住我周身大穴,顿时间我整个人形同木雕。他两手击掌,自纱帘之后走出两名苗装女子,他吩咐道:“好生照看大人休息。”
于是我便被这两人架到床上去。
枕头太高,床太硬,她们的手又太重,然而别说抱怨,我已经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我终于后悔了,杜经年当初劝我的话是对的,我早该听他的。
在那之前,我更应该听靳初楼的。
“不要去。”他说,“岑未离,为了你的性命,你在这里装病就是。”
他的声音仿佛还在耳畔,他皱着眉毛的样子仿佛还在眼前。
我好像时常令他皱眉,皱起的眉峰总让我有摸一摸的冲动,只是,没有一次能够得逞。
我知道,我这一生,也许永远也不会有机会那样亲密地碰触他,但,我至少可以时常想念他。
与他共度的日子会在时光里慢慢发酵,变是回味悠长的酒或者歌。
然而,现在,好像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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