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抽抽脸皮:太扯了!淳于越这老小子踹我一脚,就踹出个焚书来了?!貌似这《大秦西征》演偏主题了。
基于对李斯的信任,赢政没有多想,当即点头认同:“准李斯请,宣史官,非秦记皆烧之!非博士官所职,天下敢有藏诗、书、百家语者,悉诣守、尉杂烧之!有敢偶语诗书者弃市!以古非今者族(诛)!吏见知不举者与同罪!令下三十日不烧,黥为城旦!所不去者,医药卜筮种树之书,若欲有学法令,以吏为师。。。。。。。”
宣旨又是一长串文言文,秦江听得脑袋直打瞌,就纳闷了,这么说法,人观众有几个听得懂?有几个观众爱看?你如果说:不是秦记地书就烧,哪个诽谤就砍,谁不服气就阉,多实在呀。^^^^
也不知什么时候,散堂了,秦江跟随这伙行尸走肉一般的阴沉家伙,飘出了宫门,回头想想,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时,后面有个官员匆匆赶路,二人不慎撞上。
啪嗒!那家伙袖中,掉下一卷竹简,惊得他容颜失色,赶紧飞快拣起,恰好对上秦江质疑目光,不禁更慌神。
秦江也微微诧愕,竹简从他衣袖里绽露出一小半,封面竹条上竟然写有《聂政刺韩王》广陵子著几个字样。
但秦江也不疑有他,道具书嘛,哪找来地不是书?只是因为前些日子,曾经答应过雯雯表妹小香,替她找正本《广陵散》,而世人大多将聂政刺韩王与广陵散相提并论,这会儿碰巧看见《聂政刺韩王》,不免大感蹊跷罢了。“哥们,你这书哪地摊买的。。。。。。”
那官员做贼心虚望望四周,才诚惶诚恐道:“候方士,可否移趾相谈?”
秦江哭笑不得,戏已经散场,这厮还满嘴之乎者也,肯定是一专业临演,钻研得过了头,连戏里戏外都分不清楚了。“行。多交个朋友没坏处。”
二人一前一后,走到一条繁华大街,秦江一路走马观花。满眼新颖,也不知剧组哪那么大能耐,一夜之间,凭空造出一处庞大地拍摄现场,老式酒肆、茶楼、商铺应有尽有,杂耍、卖艺样样不缺,行人、临演。也都衣着秦朝装束。特别是那些小娘们,举手投足,一个塞一个的流香古韵。
秦江悻悻不已,这一切都好,唯独自个儿这身睡衣碜人。
二人随意挑了间别致茶楼。
双方坐定,那官员也殷勤,一个劲叫上菜上酒,还兄台前、兄台后的唤个不停,搞得秦江轻飘飘的马不知脸长。
“候兄。。。。。。”
秦江忙抬手截停他话茬:“打住。别给我唠文,说市井些,好叫我整个明白。”
那官员强颜笑笑:“候兄所言甚是。庙堂之上,论礼仪言辞,吾等浑不自在,既落于市井,吾当从俗,听兄台口音,似南越一带,少时吾曾游历。故而识得。尚能说上少许。”
“哎,这还差不多。虽然还有点口音,不过听着顺耳多了。”秦江自来熟的说:“来来来,边喝边聊,老弟,贵姓?”
那官员很费劲的理解后,敬声道:“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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