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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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裸体的你,蔚蓝深沉,象古巴的夜空。

        美发似攀缘覆盖,鲜花象繁星点点,

        裸体的你庞大伟岸,发出黄色光芒,

        就象夏日中金色的教堂。

        她把写有诗歌的纸头搓揉了几下,重新“埋葬”在围裙兜之中,并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也就是说,聂鲁达先生,邮递员看到我的女儿赤身裸体了。”

        此时,诗人为自己曾信仰辨证唯物主义关于宇宙的学说而感到十分悲哀,因为他现在急需上帝的仁慈。沮丧的诗人试着做了解释,显然还没有达到查尔斯·兰顿说服死者仍不算死尸的本事。

        “我可以说,罗莎夫人,从诗歌中不一定能推断什么事实。”

        寡妇摆出大为不敬的神情审视着诗人:

        “我养育了她十七年,肚子里怀了她九个月,这首诗没骗人,唐·巴勃罗,我的小姑娘光着身子时,恰恰就是这首诗中说的这副样子。”

        “我的上帝,”诗人恳求道。别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请求您,”女人说道,“命令那个您给了他灵感、并且您很信任的、名叫马里奥·赫梅内斯的家伙、小邮差、抄袭者,从今天起永远不许见我女儿。并且告诉他,如果他不这样办的话,我本人,会亲自把他的双眼挖掉,就象那个不要脸的叫米盖尔·斯特罗格夫的小邮差所遭受的命运一样。”

        虽然寡妇已走出了房间,她留下的“粒子”仍活跃在空气中间,诗人说了句“再见”,戴上了骑士帽,拍了拍幕帘,邮递员就在后面躲藏着。

        “马里奥·赫梅内斯,”诗人说这句话时,并没有看着他,“你面色苍白,象只面口袋。”

        年轻人跟着他来到平台上,诗人在那儿深吸几口海风。

        “唐·巴勃罗,如果从外表看我是苍白的,从内心看我简直是青紫了。”

        邮差9(5)

        “形容词不能把你从冈萨雷斯###滚热的铁烙铁下救出来,(十八世纪西班牙和欧洲某些信仰基督教国家组成的宗教组织,严酷地用刑法惩罚异教徒,译者),我简直就象看到你拄着一根白色拐杖在分理信件,身边一条黑狗,两只眼窝空空的,活象乞丐的存钱罐。”

        “如果不能见到她,要双眼睛来做啥?”?

        “伙计,即使您再绝望,在这个家里,我允许您努力去进行诗歌创作,可是,别跟我唱小调。这位冈萨雷斯夫人,也许不去实现她的威胁,但她一旦这样做了,那可恰恰如俗话所说得那样,她会把你的一生变得象狼嘴一样黑暗。”

        “她如果伤害我,她就要进监狱。”

        诗人在年轻人背后,象在舞台上一样,走出一个半圆形,带着伊阿戈(莎士比亚悲剧奥瑟罗中人物,译者)贴着奥瑟罗耳朵出坏主意时的神情,对马里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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