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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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之绝反驳:“喂喂,你说自己就说自己,别什么事都扯上我好不。”

        第48章第四十八章

        几个人就这么抛绣球似的来回接着话。

        这天,我们一起走了很久很久,将近午夜的大街上,仅有很少的人,冯之绝轻声哼唱起歌来,他永远都荒腔走板,一听他唱歌我就痛苦。

        我说:“冯冯,有本事你就把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改成rp。”

        冯之绝一点不示弱,再次光荣地高唱《满江红》,索性更加惊悚。

        我一直想着,如果能够,我和芮云房一直就这么走下去该多好,如果,这条路没有尽头,时间也没有尽头,那该多好……后来,我们全都坐在路旁喝水果茶,这家摊子的老板很晚都不打烊,我们悠闲地喝着茶说着话,苑松突然抬起头,站直身子笑着说:“月色真好,看来明天会是个好天气。”

        我和他站成相同的姿势,望着天空的万里无云,说:“是的,将会非常好。”

        芮云房也抬起头去瞧,感叹着:“天好美。”

        我真是想对他说,看天干什么,看我就行了。

        这一切美好,被一个女人挽着一个男人的手打破,这个女人踩着恨天高,穿着细致的蕾丝裙子,梳着一丝不苟的发髻,看上去像是三十岁的秦倾,不过比秦倾更加的明媚和婉转,她千娇百媚地对这个男人说:“对,明天还要找人家哟。”

        这两个人从我们跟前路过,并没有看我们一眼,而在他们过去之后,恩泽魇开始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我也蹲下去,问他:“恩泽魇,你还好吧,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恩泽魇埋着头,过了很久我才听见他模糊不清的声音,他哽咽着说:“那个女人,是我妈妈,但那个男人,却不是我爸爸。”

        从什么时候生活就像突然之间改变了方向呢,原本停留在幸福中的我们,被告知,幸福原来是个虚掩的假象,当我们看清突如其来的真实开始,心里的城堡也跟着凌落一地。

        这一天,恩泽魇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冯之绝家里,因为他害怕回家之后见到半夜才回来的妈妈。

        他给我打电话:“妈妈之前告诉我说,她要出去见客户,可是她没说,还要挽着客户的手,搂着客户的肩膀,还要陪客户上……”恩泽魇一下子说不下去,喉咙里开始呜咽。

        我像安慰宫香一样安慰他:“别难过,早点睡吧,也许明天,一切都会不一样呢。”也许,是误会呢,也许,灯光太暗了,恩泽魇没有看清楚呢,也许,那个男人只是偶然和恩泽魇妈妈挽着手出现,他们并没有什么事情呢。在坏事来临的时候,我总是习惯安慰自己也安慰别人。

        我记忆中的恩泽魇,从来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公子哥模样,我从来没看到过他的负面情绪的展露,但是这次,却不同以往,原来花花公子也有在意的东西。

        然而我的“也许”没有成为现实。往后的很多天里,我计算着日期,大概有一两个月,恩泽魇全都萎靡不振,任我们之中的谁去逗弄他,全都没有效力,恩泽魇像是被扎破了的热气球,再也飞不上天空。

        梁碧木对我说:“恩泽魇之所以能那么飞扬跋扈放荡不羁,全都是依赖妈妈的溺爱,所以20多岁的他,就像小朋友一样,心里一点都不成熟,你一直对我说,冯之绝是bp;恩泽魇即使这样的颓败也别有一番落拓的气质,我觉得他始终在展示“我很倔强,我很叛逆,你们看啊,我才没看上去那么乖呢。”就是这样的一个他也有姑娘喜爱,他拎着酒瓶和一条一条的香烟穿梭摇晃在青禾学院的各条街道,见到长椅就上去躺着,一边喝着酒一边抽着烟一边把自己手边的啤酒和香烟推让给路过的人,姑娘们怎会不爱这个浪迹天涯的浪子似的花花公子呢。

        恩泽魇这一天拿着啤酒晃晃悠悠、踉踉跄跄在青禾学院里,青禾学院有许多许多的街道,不像别的学院那样稀少,因为每两个人一个寝室,宿舍楼因此成片成群,远远看着鳞次栉比,当然了,近处看去更加的林林总总。我跟着恩泽魇还不敢跟近了,我怕他一冲动转身朝我脑袋就是一酒瓶子,那我就挂了。

        走到钟楼前面的台阶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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