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诗好诗啊!”
“哈哈,助助食兴……吃啊,别愣着”
“呃”
季晚着黑沙白花腰裙,依然人群里独自美丽。虽然隔着不近的距离,眼睛还是不能离她左右。她在我生命里的痕迹不是已经被轻得若有若无了吗?
“弟兄,怎么了?”
“什么怎么?”
“心事重重的,看见哪个女生了?”
“没有啊”
“又不吃又不讲话的,嘴只是用来喘气的啊?”
“……讲什么呢?”
“讲讲在座的女生,谁曾经伤害过你?”
“切,还是吃点东西吧”
电话响了,也不能算作响,只是在我的裤兜里作成人用品式的振动。拿出来瞄了一眼没有背景灯衬托的屏幕,首先看到的是自己映在黑底小方格上的、学着“思想者”的他的脸,是我的错觉还是他真的闪动了一下,他的眼角。暗暗吓自己一阵冷汗后,才看见跳动得有些不耐烦的呼叫者的名字:林。我在银行上班时最要好的哥们。
“喂”,林还是一幅典型的滇西口音。
“喂,弟兄”,我刻意把咀嚼的声音夸张的往电话里传。
“喂,吃饭呢?”,想起林应用这种口音绘声绘色讲的成人笑话,就忍不住要席间喷饭。
“是啊,听到你的声音真好!”,自我感觉松弛多了,比顾影自怜时。
“那么,讲工作还是讲生活?”,和林多年来电话交流的暗号,也就是等于:现在讲些私密话,方便吗?
“说吧,有什么非要泄露的隐私?”,林有了什么生活动机和思想作风上的风吹草动,总忍不住的向我一吐为快。当然,我也是。
“在哪在着?”。典型的拐弯磨角酝酿气氛类的套词。
“和朋友在外吃饭来着”。不知为什么同学聚会不好意思跟他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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