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脸或者是笑脸,就没有一个是真实地脸,在轩辕凉面前也好,在周歆面前也好,全都伪装的严严实实,没一刻不在盘算与衡量。只有在轩辕旦面前还能发发真地脾气。
他为什么要废了司徒风?因为他发现如果面对一个头脑清醒、心思缜密的司徒风,他还是得戴着那张十几年的面具做人。只因那面具下的真面目早就千疮百孔不堪入目,司徒风会接受那种面目的人留在他身边?开什么玩笑,轩辕哀用一个早熟的孩子特有的心机牢牢把握着自己走歪了的道路。唯有让司徒风也千疮百孔不堪入目,自己才能坦然面对他,完全放心的露出那个真实的、狰狞的自己,像寄生藤一样附在司徒风身上贪婪的汲取自由的呼吸。轩辕哀想他大概一辈子也不会相信任何人,但他至少可以拥有自己想要的人,可以狠狠撕开对方的身体让本来就和自己血脉相连至亲至近的对方不得不接纳他的全部、全部!
想到这里轩辕哀只觉得小腹升起了一股热流,“歆,歆,”手开始在周歆身上不规矩的移动。
周歆握住轩辕哀的手试图推开他,但没两下就投降了。
只是在轩辕哀没有看见的地方,周歆袖子里的毒针一闪而逝,本已打算出手的毒针被轩辕哀热情的抚摸打断了,周歆呻吟着转过身去,放下一切心思,和轩辕哀纠缠成一团。
第七部茫茫何所似九立誓
“以前大将军还没有出事的时候,经常亲自教主人和我读兵法,不过大将军也说了,这些不过都是纸上谈兵,沙场上的变化往往是任何人事先都意料不到的,有太多的变数、太多令人咋舌的逆转会发生。”白狼站在那儿,边擦着自己手上的长剑边跟沈醉说道。
沈醉回到大营已经好几天了,但是心情一直不好,因为他发现或明或暗的,轩辕哀已经在自己身边安排了好几个盯梢的暗桩,沈醉倒不是怕这些暗桩,只是苍蝇一样挥之不去的感觉令他愤懑不已。因此他有时索性一整天都不出自己的营帐,让苍蝇们在外面无头状乱飞。
今日是白狼把他给叫过来的,沈醉知道白狼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交代,但是没想到一上来却听到这么一番话。“你不是多话的人,”沈醉看着白狼,“你到底想说什么bp;“影子传来消息,主人已经北上。”白狼把长剑归鞘,“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任何人都无法预料。”
“我知道。”沈醉嘴角扬起一丝冷冷的笑容,“我已经准备好了,轩辕哀这个贼子不会有好下场!”
“沈醉你答应我一件事,”白狼忽然对着沈醉单膝下跪,沈醉大吃一惊,“你干什么!快起来。”
“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白狼显然不是在说笑。
沈醉疑惑的望着他,“你要说的话,我早就明白了,放心,我拼死也会保护司徒的。”
“不是此事。”白狼顿了顿。似乎在犹豫。“不是此事那又是何事?”沈醉不明白,以白狼一向的为人,还有什么事值得他下跪来央求自己地?
“你答应了?”白狼的态度很强硬。沈醉心里惊疑不定,但他实在无法看着白狼在自己面前就这么一直跪着。于是点头,“好,我答应你。”想来也是和复国大计有关的事,沈醉知道自己不会猜错地。
但是白狼仍然不肯站起来,“你要发誓答应了的事一定能做到。”
“发誓?”沈醉怒道。“我沈醉说过地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过!”
“没有,不过这次你一定要发誓。”
“你!”白狼这也太咄咄逼人了,现在有求于人的是他,他却要沈醉发誓,这是何道理。沈醉摁捺住一腔怒气,但是看白狼认真的样子绝对不是儿戏,一股寒意顿时爬上沈醉心头,无论白狼想求自己的事是什么。肯定不是什么容易的事,说不定凶险万分,也说不定十分荒谬。沈醉这才意识到,白狼这一跪。就把自己给逼到死角里了。这也符合白狼做事地风格,一击即中。然而沈醉也不是这么好相与的。“你若是不信我,又何必这么郑重的来嘱托,还要发誓,恕不奉陪。”
沈醉转身就要走,白狼在他身后轻叹一声,“我并非不信任你,只是希望你看在六星原死去的弟兄们的份上,立下这个重誓。”
提到六星原惨死的弟兄,沈醉的脚步停了下来,胸口起伏不定,“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白狼知道自己已经抓住了沈醉的要害,“我问你,六星原的弟兄们为何会惨死?”
“因为被轩辕哀那个畜生出卖了!”沈醉咬牙切齿地道。
“不错,那我再问你,他们为何会被轩辕哀出卖?”
“因为轩辕哀勾结了西燕人,这些你不是都知道?”
“主人与轩辕朝势不两立,轩辕哀也与轩辕朝势不两立,他们的目标本来是一致的,你有没有想过,为何会闹到今天这种局面?”
越来越莫名了,“轩辕哀这个小杂碎在想些什么,我怎么知道?”沈醉怪叫。
“我知道,”白狼接道,“轩辕哀明明很得主人重视,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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