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风失笑,“沈醉啊沈醉,你是关心则乱啊,你且仔细想想,从我们和轩辕诚接触的第一天起,岂非都是权宜之计,轩辕诚也不是不知道,但他还不是照样帮了我们。我说的那些话。不过是将大家都知道地事情挑破而已,我这么做的确是为了挽回军心,但是给轩辕诚知道了又如何?只要他还有有求于我地一天。祈承晚就一定会好好照顾我小师父的。”
“那是人质!”沈醉怒道,“你是不是存心的?因为轩辕诚有人质在手。才会更信任你!”
司徒风脸色微微一变。抬头看着沈醉,俊美的脸上是一片萧煞。“如果我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料到情势会如此急转,你相不相信?”
沈醉愣住了,半晌作声不得。
“看来你还是有心病,”司徒风叹息一声,“终究不会像从前那么信任我了。”
沈醉愣了半晌,讪讪地道,“你若是说了不是故意的,我就信。”
司徒风倒有些恼恨起来,“这种讨价还价的信任,不要也罢沈醉说不过他,只能呆呆的看着路边的树木,过了会儿才转过头来,“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习清接回来?”
“你放心,很快。”
其实此时在大漠中行军是一件很艰苦的事,好在这些部众常年跟随司徒风出入大漠,早就习惯了恶劣的天候和环境,等行到幻洲时,众人就像回到老家一样,全都兴高采烈的,司徒风下令在幻洲休整一下,同时把刚出发时草草整编的行伍重新细致地安排一遍,以利于今后的作战。
等休整了两天再次出发时,司徒风却再次做出惊人之举,一小队人马被派去纵火。
连白狼得到这个消息时,也沉不住气了,起身立刻赶到司徒风的营帐里,“主人!为何要烧掉幻洲?!”
“你觉得呢?”司徒风冲白狼微微点头。
“我只知道,这些天来主人地一言一行,都有些反常。”白狼拉着个冷脸答道。
看着白狼一本正经来批评他不正常的样子,司徒风不由得噗地一声笑出声来,随即又故意装出一副伤心欲绝地样子道,“白狼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怎么连你都不明白我的心意呢?”
心意?白狼脸上微微一红,好嘛,看起来司徒风虽然有点不正常,可是脑子依然转地挺快,这种时候还知道打趣自己。
“主人的心意,恕白狼愚钝,不能明白。但是无论主人如何考量,白狼只想说,这么多年来,幻洲的牢靠根基有目共睹,若没有这个地方,我们早就被轩辕朝剿灭无数次了。”
“正因如此,才不能留。”司徒风截下他的话头,“我问你,此去川东,我们到底意欲何为?”
“什么?”这还用问吗?白狼面无表情的答道,“自然是光复前朝。”
“那从我们准备至今,已经多长时间了你知道吗?”
“这……”白狼似乎隐隐有些明白了,“已有十几年之久。”
“兵贵神速,一而衰,再而竭,其实,这么多年来,你们跟着我东奔西走,真的不累吗?”司徒风微笑了一下,“连我自己都累了。你再看看军营中的士卒,他们很多都已不再年轻,你觉得,他们还等得起吗?此次皇都陷落,大家都很振奋,但是这种振奋能持续多久?我们这些人还未出山之时是养精蓄锐,可一旦出山之后,对胜利的渴慕有多急切。我相信你自己也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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