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结婚后,她堕了胎搬出新房,他与他的新情人夜夜笙歌。这样的温情就再也没有过。
她小声问:“林子秋,你冷吗?”
他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你不冷,我知道。我倒是很冷,大冷天的你妈非逼我来看你,路还特别不好走。”
“……”
“别跟我甩脸子,林子秋,你不能总是这样。”她看着天花板,又看了看他的后脑勺,“你不能总是这样,折磨自己不算,还要折磨我。”
“我知道你的病是可以治好的,只是你自己不愿意好。你想用它来绑住我,不让我走,对不对?”
她才刚说完,他身体动了动,转了过来。直直盯着她,面上没有半分表情,看上去危险至极,是个人都知道这种时候不能去刺激他,杜晓培叹了口气,不怕死的继续说:“唉不是我自恋,你明明爱我爱得要死,偏偏又不懂怎么疼老婆,不温柔,任性,爱闹腾又孩子气,我这么漂亮招人喜欢,追的人那是一把一把的,不要你也是正常的嘛。”
他默不作声地看着她,嘴角忽然浮起个冷笑,太久没开口说话,以至于他的嗓音低缓喑哑:“原来你知道我爱你。”
她嗯了声。
他目露讥诮,微阖上眼睛,似乎无法忍受她般深深吸了口气,从床上坐起,背对她道:“你走,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杜晓培不予理会,仰躺在他的大床上,径自道:“我们离婚吧。你放了我,我也放了你。其实这样真的挺没意思的,我不想和你玩了,这个游戏我腻歪透了……”
“闭嘴!”林子秋蓦地转过头,一双充血的眼居高临下的瞪住她,恶狼般的,一字一句地打断她,“杜晓培,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这些话你不用再说了,我不会放过你的,就算是死我也会把你带上。”
杜晓培没吭声,笑吟吟的看他。
他面色渐渐有些僵硬起来。
她美滋滋的摊手佯作无奈,掩不住语气里的沾沾自喜:“啊,我就说了吧,你爱我爱得要死。”
“……”
“以前有次探监的时候何耿告诉我,你的小情人偷偷跟他抱怨说你阳|痿?真的还是假的啊?”
“不过你亲过不少女的吧,我说唾沫其实也是会传染字病的……”
……
这个男人一生中所有的“不温柔”、“不优雅”、“不淡定”,大概全都是让她给刺激出来的。
这么多年她跟他的战争一直以来都是两败俱伤,没有赢家。这一次,她想尝试着用另一种方式与他相处。
“林子秋。”她叫了他一声。
他不答,看来是被她气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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