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我这叫急中生智,不然人家一开茅厕门,我可完也。」聂拾儿得意扬扬地说。
「……」
「挺之,你不夸我两句?」
「……我在闭气。」
聂拾儿咧嘴笑著,很够义气地拍拍他的肩,道:
「反正我也不怕把最丑的一面给你看,都是兄弟嘛,不,咱俩升格当生死之交了!既然老天爷让你如天神下凡来救我,那表示咱们很有缘,我跟你,既然无福当亲兄弟,好歹义结金兰!小弟,快叫我一声十哥吧!」他亲热地笑著。
「……我想我考虑一下。」西门庭依旧有趣地笑道。
「好吧,你可以慢慢考虑,先把衣服脱了吧……」
「……麻烦你背过身。」
「哇,都是男人,你还害臊?」聂拾儿取笑。
「我是很害臊。」
既然当事人都承认,聂拾儿只好摸摸鼻,转身拉开腰带,嘴里说道:
「咱们就约在镇外五里见,再一块进城好了,到时我再把信局的马还给你。」
「嗯。」
身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聂拾儿很想偷窥,不过怕他这个害臊的挺之小弟一气之下独自离去,他这肉体可就完全得被宫家小姐吃了,他可不要啊。
背著身,把衣服往後递去,同时接过西门庭的衣物。一摸衣料,聂拾儿讶道:
「这衣料很不错,在这种地方很难买吧?」即使是在南京城,这种质地不便宜。他一个穷酸小子守著信局,一年能挣多少钱?
「我大哥送来的。」
「你大哥倒疼你的。」
「是啊,他是挺疼我的。」
聂拾儿闻言,不知为何总觉他带笑的语气充满著莫名的意味,仿佛他大哥疼他,是有目的。换上衣物的同时,一股香气扑鼻……他呆了一下,嗅了嗅衣上的味道,这小子果然在衣上动了手脚,简直比他还爱美。
「我得在茅厕等你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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