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为悦己者容,谁都明白这个道理。
那么尚子真呢,是否对小闵也一往情深、非她莫娶呢?
这件事还没弄明白,西历圣诞节和农历春节就先后过了,紧接着,二月份的西俗”情人节”又姗姗来到。
就在这一天,吴杏儿遇到了她的忧伤,但往另一方面想,这何尝不是一个黑暗的结束,一份光明的开始呢?
自从联合调查组为三亚那块土地的买卖查过她与裘有劲的关系后,她与裘有劲已有五个月没有见面了。有过两三次电话联系,裘有劲都匆勿说句“很忙”。但既然今天是情人节,他肯定会想起她,两人会有一次共进烛光晚餐的安排,然后悄悄到某个度假村,开放一下禁锢已久的生活。
似乎国外某医学权威说过,长期缺少性生活的成年男女,会患上一系列生理和心理方面的毛病。吴杏儿倒不怕得什么“性那个生活缺乏综合症”,她只是有点认死理,或者像钟洁经常笑骂她的“活得他母的太认真”,她觉得既然与裘有劲的关系是既成事实,她就为他担了一份情感和道义上的责任。
第一百七十六章伤心情人节
176。伤心情人节不管是不是吴杏儿自己的强烈意愿,作为关心,她也应该给裘有劲一些温存。“红粉知己”嘛,她有了这个名,也应有这份实。前一段事情太忙,为集团公司的成立和房地产开发,恨不得多生出十只手来。现在有了一点空闲,特别是意义深沉的情人节,她还是应该与他见上一面。
一个上午过去,没有裘有劲的电话。
下午的晴空也很快被耀金的晚霞所染红,裘有劲方面还是音讯杳然。
是吴杏儿自己拨通的琼州建行的电话。一个人没有希望会平静地走淡泊的路,一旦为某种幻想所憧憬,人就会焦灼不安甚至行为反常。
他是在生我的气吗?毕竟这么久了,自己都没有主动找他。说不定,他今天也满心焦躁地,希望首先听到我给他的问候。
她听到了她熟悉的声音,她不知怎么地感到心跳加快,小声报了自己的名字。
裘有劲停顿了一瞬,很短很短的停顿,“哦哈,王贵明吗?”他为什么会胡诌出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名字,“好的好的,你们要求的贷款,明天我们办公会议会讨论的,再见。”没容她插一句言,他火烧屁股似地,把电话挂断了。
吴杏儿呆坐着,好一会儿没有放下话筒。
这是怎么回事,是我的听觉出了毛病,还是裘有劲的神经短路了?
三分钟后,她的电话振铃。她机械地拎起听筒。只听了一句,她从先前僵死的状态中苏醒。
“我是有劲,”那边在急急地说,“我在公共卫生间,用手机……”
“裘哥,”吴杏儿想哭,”今天是什么节日.你知道吗?”
“节日?”裘有劲的声音疲惫,也很张惶,“你快说,我的时间有限。”
“今天是情人节啊!”
“哦……”那个声音不激动,一点不激动,有的,还是深深的疲惫,“小杏儿,我……”
吴杏儿不知怎地喊了出来:“我要见你,裘哥!今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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