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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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谁的人马?

        在那场让华戌国政坛像重新洗牌般的巨大动荡中,且新皇登基两年後的今天,她究竟为谁工作?又做些什麽样的工作?

        「臆测本就是个人自由,你当然可以随心所欲。但在你随心所欲之时,能否也容我随心所欲一下?」

        虽一语便被道破身分,甚至连工作机密都要曝光,南宫燕依然好整以暇、似笑非笑地望着贺兰歌阙。「看来你与谨贵妃之间并不若外传般全无手足之情,且与皇上间也有一定默契。哦对了,那个关於只要找着记载後宫所有人稳私的小册,便可制霸後宫的荒谬流言,更想必你早听说了。」

        尽管完全猜不透根本与她见上没几次面的贺兰歌阙是如何识出她「东月公主」的身分,还能与她那般默契十足地扮演着一对因未曾报备、深怕公主府嬷嬷责备,因此不得不偷偷在外欢爱的假面夫妻以逃避追击,但南宫燕也不是省油的灯,毕竟她入宫三年来,绝不是白吃皇粮的。

        根据她所见过的所有资料,再加上这几年来的细心观察,她不难发现,或许她的皇上兄长与贺兰歌阙每每在朝会上时,都一副好像对方不存在似的冷漠模样,但两人间若没半点默契,在每回皇上召见过谨贵妃後的差不多一个半月左右,若皇上没有机会用那张不耐烦的冷脸,勉强命他去办那些没人愿意去办的苦差事,贺兰歌阙又怎会表面上看着万分不得已,实际上却是悄悄在台面下运作而被众臣「陷害」似地去办差?

        因此她大胆猜测,贺兰歌阙与她皇兄,甚至与贺兰谨之间,绝不如外界看来的一点情分也无这麽简单。

        「丑时我送你回公主府。」听到南宫燕的话,贺兰歌阙丝毫不为所动,只是面无表情地冷冷转过身去。

        「麻烦你了。我保证,我一定会恰如其分地表现出夫妻幽会後的娇弱模样。」

        明白现今的她与他,就等同是各自手握利刃抵在对方颈项间,待全盘衡量过利害得失,并查明对方底细後,再决定制造是要暂时合作,抑或是快速将对方一刀毙命,因此南宫燕毫不在意的抿嘴淡淡一笑。

        「我相信你对此类戏码早已驾轻就熟。」

        丢下一句毫无人味的冷然话语,贺兰歌阙迳自推门离去,仅留南宫燕一人独坐。

        这头老狐狸,藏得够深、胆子够大的啊……

        望着那个镇静自若,虽走路时稍稍有些跛,但就算不拄杖也能行走自如,却冷漠至极的高大背影,再望望这间四周被水瀑环绕,看似优雅僻静,其实经过精心设计,几乎一点内部声响都透不出去的内室,南宫燕脑中不由自主响起他俩大婚之夜,他对坐在喜床上的她所说的话──

        「我身有残疾,不碰女子,因此你可以保有你原有的任何自由、生活方式以及人马,可以选择住在你原本位於宫中东角的甯心宫,抑或这栋同处宫中,先皇於你大婚时赐予的东月公主府。每月,我会通报公主府嬷嬷与你会面两次,并且,你所有的孩儿都可以姓贺兰。」

        他的话其实明白表示出他懒得与她有任何瓜葛,她爱养多少面首随她高兴,但礼数上的会面他还是会做到,并且就算她因与他人有染受孕,他也会承认她腹中的孩儿是他的。

        那时因听到这席话而着实有些哭笑不得的她,真不知是要感谢他的大度能容,还是佩服他大方自揭短处的坦然。最後,她细细对他说了声「谢谢」,毕竟他的说辞虽一点也不委婉,甚至还有些冷酷,但若站在一名刚由民间被接回宫中,完全不适应现有身分,并且因政治目的而被安排下嫁的十六岁女子立场上来看,这样的作法何尝不是一种体贴。

        更何况,他还真的说到做到,这两年多来从不曾干涉过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她当然调查过他,毕竟自有华戌王朝以来,「贺兰家族」四字几乎便是朝中重臣的代名词。纵使这些年来,因先皇刻意削弱,他们的身影已逐渐消失在核心政治场上,但在总人口占华戌国五分之二的凯族人心中,「贺兰」二字依旧是世族中的世族──除了虽顶着「贺兰」姓,却早被贺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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